当然,恐吓恐吓就行了,可不能真让王八斤在画舫上杀人,不然惹来不需求的费事定会得不偿失。
本来就有些酡红的脸颊更是被羞臊得通红通红,恼羞成怒地俄然摆出一个要战役的姿式,喝道:“你如此欺侮我们高句丽崔氏后辈,汉人有句话叫做士可杀不成辱,哼,我要跟你决斗,来上一场懦夫间的决斗。”
此时,围观的春十三娘和手底下的粉头儿们,也被面前的行动给看呆了,因为她们是晓得这位来自异国的崔明浩公子是如何的挥金如土,并且她们也探听过,高句丽崔氏货栈在江南一带的影响力,传闻就连杭州刺史也常常邀见崔氏货栈的店主,也就是崔明浩的堂叔。
那道不调和的声音接着响起,较着是冲着郭业而发,有些微醉地叫骂道:“好了,人也见到了,从速滚下画舫,别扰了我俩拼酒。哼,姓长孙的,你我不分出胜负,美人到底花落谁家?”
一时候,春十三娘和这些粉头们儿心中都萌发起一个动机,那便是我们这位年青的父母官,可真够浑的啊!
随后她又心不足悸地看了眼王八斤和张九斤这两端虎逼赫赫的愣种憨货,继而冲郭业躬身应道:“既然府台大人肯为奴家作主,小妇人又岂会拦住您的来路?大人,且跟奴家这边请。”
郭业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悄悄呵叱道:“瞧瞧你自个儿,喝得满脸通红,走路轻飘,莫要忘了你但是扬州府衙的别驾。”
那道不调和的声音再次响起,打断了郭业与长孙羽默的说话。
“唔,”
郭业见状心中又是暗赞,好小子,真像样儿!
崔明浩仿佛遭到了奇耻大辱普通,号令道:“你竟然敢让我滚蛋?我们高句丽崔氏乃是贵族朱门,我父亲乃是高句丽重臣,我叔父掌管着高句丽朝廷禁卫军,你信不信我……”
郭业看着对方摆出的架式,看着有点眼熟,四象四不像,丫就是白手道的雏形啊。
郭业再次无情地打断了崔明浩的吼怒,讨厌道:“我管你姓崔的在高句丽有多牛逼,别忘了,这里是大唐,这里是中原。至于你站的处所,叫做扬州!只要你小子还在扬州城,就还在我的统领境内。别老是问我信不信,哼,你***再在这儿颠三倒四装二百五,你信不信我将你扔下画舫,让你滚出扬州城?”
偌大一个三楼画舫的厅堂,就剩下郭业与长孙羽默二人。
唰唰~
然后冲着被惊吓到了的春十三娘号令道:“放心,你带本官上画舫三楼便可,若他们见怪下来,自有本官替你承担。春十三娘,别忘了本官才是扬州的父母官,你要晓得轻重才是。”
长孙羽默正玩得乐不思蜀,那里会听劝谏,摇着头嬉皮笑容道:“那里会,我也只是玩玩罢了,不会沉迷此道的,你放心。”
郭业低唔了一声,带着张九斤和王八斤两个二货一块儿,紧跟着春十三娘上了楼去。
春十三娘真被唬住了,连退三步,冲着郭业惶惑告饶道:“府台大人,实不相瞒,现在长孙公子正在画舫三楼与一名公子在拼酒。两位公子爷都下过号令,拼酒期间不得闲杂人等打搅,不然便拆了奴家这春流画舫呢。”
“那里来的鸟朋友?”
然后冲着里头嘲笑道:“这位公子好大的口气,动不动就要拆人家的招牌,拆人家的画舫,真当扬州是你家后花圃啊?还是说本官这个扬州刺史是替你家看门护院的?”
崔明浩被这突如其来的窜改给惊到了,一边扭打挣扎,一边号令着要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