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张元智顿时明白了过来,讶异道:“老三,你的意义是将我们张家的统统米铺、盐铺和酒坊饭肆十足都……”
堂堂一个扬州刺史府的银库里,竟然只要库银三千两,而账面上更是欠着下辖九县很多银子,全都是童焕在任时挪借的。
张元智问道:“老三,我们三兄弟里就数你最有急智,你说说看,如何个打压法?”
“二哥,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听我的准没错!”
张元智有些绝望地看了眼本身的儿子,喟然叹道:“唉,老三,你当我情愿整日数落他啊?你我兄弟三人年龄渐高,张家的百年基业迟早要交到他们手中。我们张家承字辈又是人丁残落,留在扬州的只要承宗这个孽障。你也看到了,他这些年在扬州都干了些甚么?一心钻进钱眼儿里,就晓得守着盐运衙门那一亩三分地,不堪培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