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大人不就是马元举吗?
郭业打死都不信马元举这个坑爹货会有这么热情肠,何况读书人最不要脸但是也最重视身份的。
“我刘柱子情愿服从郭捕头。”
郭业看着此情此景心中不无笃定道,看来,第一把火烧得够猛够烈,已经收到了该有的结果。
与之比拟,郭业委实算得上位高权重了。
这顿打,始终还是要挨的。
朱鹏春这话一出,比之郭业刚才的话更有衬着力,残剩那些捕快们顿时纷繁群情起来,争相站出来对着郭业喊道:
哗~~
几人中已有人烦恼地低下了头,悄悄愤怒本身没事儿跟郭业较甚么劲儿,替秦威守甚么节啊?
说完从怀中取出一个有些沉甸的荷包子径直甩给身边的朱鹏春。
说完,还张牙舞爪地威胁道:“如何着?连郭捕头的话都敢不听,你们也是否想学刘二那厮,再扒了公服,丢了差事啊?”
不由对劲地点点头,表情不错地叫唤道:“老朱,去,给这几位弟兄赏银,赏银,唔,一人一两。”
朱鹏春应了一声好,拎着荷包子走向刚才那十几人当中,自顾分起了银子。
此时全部皂班大房的捕快中俄然呈现了一道分水岭,将四十个捕快隔成了两个阵营。
郭业对着朱鹏春大手一挥,笑声道:“老朱,凡是识时务的兄弟,都赏,十足有赏哈!”
说着拍了鼓掌中的荷包子,挺着胸膛高傲道:“还不是因为老朱跟了郭小哥,再也不差钱了么?”
一正一反,一左一右,软硬兼施,端的是奇妙无穷啊。
因为他压根儿就不晓得,明天即便他装低调,再如何夹着尾巴做人都无济于事。
...
“你……”
借着狠揍刘二,并将他毫无情面地摈除出县衙,郭业烧起了他上任以来的第一把火,完成了皂班小衙役到捕班捕头的富丽回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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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识时务的,天然就有不识时务,冥顽不灵之人了。
郭业心中没出处的细细揣摩了起来,实在百思不解,只得对前面的小吏微微点头表示道:“走吧,好久没见你家那位坑爹的马大人,本捕头也委实有些驰念了。”
世民气中出现寒蝉之余,也替刘二不由可惜,折腾来折腾去,最后倒是把本身赶到了死胡同,真是亏大了。
右边的三四小我就是如此,郭业细心一辨认,这几小我貌似都是之前在醉仙楼和秦威,刘二喝过酒的死党虎伥。
约莫闲逛了一会儿,一名穿戴灰白儒袍的小吏小步朝他跑了过来。
随即重重冷哼了一声,拉下神采阴沉看着那几个固执的虎伥,沉声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诸位既然不肯与本捕头站在一条战线,我也不强求。”
这时,人群中再次传来一阵鼓噪声,不过此次的鼓噪声多为赞叹和羡慕之声。
早知本日,又何必当初呢?
郭业站在门口,却还是没有转头,哼哼道:“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东西,老朱,你跟他们说说。”
郭业心中哼哼道,谁是人谁是鬼,小哥这么一折腾就都跳出来了。
郭业一声令下,数十捕快纷繁将那几人围了起来,手脚敏捷儿地将他们腰间的横刀下了去。
朱鹏春当即回应,不滞点头称道:“那是,想当初老朱一穷二白,想喝口小酒都要东挪西借,现在又是甚么风景?老朱去城北满月楼,美酒佳酿女人粉头,随老朱自个儿情意,那老鸨子都看老朱的神采行事。嘿嘿,这是为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