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被不明不白揍得跟条死狗似的,再是被郭业搬出县尉大人手令,解了横刀扒了公服滚出衙门。
前有县尉谷德昭,后有县令顾惟庸,谁他妈脑筋有病啊,这时候跳脚出来喊一声不平,那不是点着蜡烛去茅坑――找屎(死)呢吗?
“刀山火海,俺也去得。”
“我刘柱子情愿服从郭捕头。”
趁着现在的势头,从速筹办开端他明天上任的第二把火与第三把火。
身后的朱鹏春见着郭小哥要开端和这帮自寻死路的捕快们说话,机巧地搬来一把椅子放在他的身后,然后一言不发地持续站在郭业的身边。
有了前面刘二泪与血的经验,全部捕班大房缓缓趋于安静,骤变至鸦雀无声。
借着狠揍刘二,并将他毫无情面地摈除出县衙,郭业烧起了他上任以来的第一把火,完成了皂班小衙役到捕班捕头的富丽回身。
朱鹏春当即回应,不滞点头称道:“那是,想当初老朱一穷二白,想喝口小酒都要东挪西借,现在又是甚么风景?老朱去城北满月楼,美酒佳酿女人粉头,随老朱自个儿情意,那老鸨子都看老朱的神采行事。嘿嘿,这是为甚么?”
一想到这儿,很多一开端就扭捏不定的人纷繁站了出来,大声鼓噪喊道:“此后唯郭捕头马首是瞻。”
说完从怀中取出一个有些沉甸的荷包子径直甩给身边的朱鹏春。
没有这身皋比,他刘二在陇西县城还如何牛逼得起来?
约莫闲逛了一会儿,一名穿戴灰白儒袍的小吏小步朝他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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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本日,又何必当初呢?
郭业略有赞美地看了一眼朱鹏春,然后大马金刀地坐在椅子之上,翘起二郎腿看着房中这帮捕快们,朗声道:“诸位,本人蒙县令大人赏识,蒙县尉大人不弃,继任捕班捕头之位,另有谁心中不平呀?”
无他,正所谓枪打出头鸟,杀鸡儆猴看,郭业要想在捕班中立威,天然不能挑那些小鱼小虾来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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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得人到跟前,郭业细心瞅了瞅,本来是功曹房专门替马元举誊写案牍的词讼小吏。
而作为昔日捕头秦威的头号虎伥,刘二无疑是郭业最合适的动手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