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刀疤刘口口声声要本身为黄河帮伸冤,讨回公道,一时候真的有些纠结犯愁了。
古三能够想到带着仅存的弟兄插手折冲都尉府,完整金盘洗手,披上兵服,何尝不是自保的最好体例。
刀疤刘也非常不测,没成想郭御史竟然真接下了本身的要求。
随即重重点头应道:“中!就听郭御史的。”
并且刀头舔血的江湖日子,那里有从戎吃皇粮来的安闲?
刀疤刘听着郭业的话,听着极其顺耳,建豪杰冢,修英烈祠,一年四时有专人守墓,也算是替大当家和兄弟们正名,也算死得其所。
旋即故作风雅地摆摆手说道:“没事,本官了解你的表情。跟我说说,赵飞轩如何就伪君子了,他到底是如何把古大当家气死的?”
“呃……”
在郭业看来,赵飞轩乃是谦谦君子,如何能够如此不近情面,忘恩负义呢?
如何北门一战以后,刀疤刘却对赵飞轩痛恨若斯了呢?
郭业拍了拍胸脯,严厉问道:“难不成你觉得郭或人是信口开河之人?”
难不成是因为明天调戏了下他的娘子,老天奖惩本身为他擦屁股吗?
“咦?这是为啥?”
郭业听着暗自点头,古三想得倒是全面,黄河帮当初号称关中一带的头号匪帮,天然仇家权势浩繁。
***,冤得慌!
!!
如果他站在局外之人的角度来看,赵飞轩的确不仗义。
郭业心中不由叹道,赵飞轩不该啊,这事儿措置得还是草率了。起码忽视了黄河帮这些人的感受。
他多少能了解赵飞轩的苦处,考虑的永久是名声,考虑的永久是官府的面子,朝廷的声望。
刀疤刘点点头,道:“大当家见着赵飞轩如此薄情寡义,感觉愧对死去的弟兄,郁郁寡欢,加上身受重伤,第二日我们醒来,大当家就已经咽气了。您说,这不是被赵飞轩气死的吗?”
随即冲刀疤刘说道:“四当家,这事儿本官说个章程,替你们与赵刺史化解一次兵戈,也算为大当家和死去的弟兄讨回一个公道。如何?”
这件事儿,
郭业听罢,心道,当时古三还未死,仅是身负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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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想到这儿,不由插嘴道:“你们黄河帮是为了篡夺北门而几尽毁亡,对戴明德一案委实有着大功,赵刺史应当会欣然同意纳你们进折冲都尉府吧?”
郭业伸手比划了上面前近千座坟头,说道:“既然大当家和弟兄们都安眠于此,那么我转头就让赵刺史将这里补葺成一个豪杰冢,并让他将山神庙补葺为英烈祠供人祭拜,让他派专人在这里一年四时守墓,常日里给大当家和死去的兄弟们上上香,除除草,让他们得以安眠。你看如何?”
换句话说,赵飞轩这个进士出身的一州刺史,在心中压根儿就瞧不起这些江湖草泽。
很有些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的意义。
郭业高高抬起右手,遥指着天涯西南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