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孔颖达这老鬼眯着眼睛,正趴在魏征耳边嘀嘀咕咕,好似在解释着甚么,看神采更像是在夸耀着甚么。
“孔颖达,你拉我何为?我要一死谢君恩,你都不让,莫非你要让我在这群无耻之徒手中受辱吗?”
哐哐哐~
唯独孔颖达一人神采淡定,还是不为局势所动,挺胸而立目不斜视地盯着龙庭上的李渊。
李承乾笑了。
就在朝堂中统统人还未完整反应过来之时,郭业突然回身,挥起横刀架在长孙无忌的肩膀上,刀锋再移近半寸,便是长孙无忌的脖颈。
数百将士闻声而动,不过眨么眼三五下的工夫,龙庭之上的李渊和李承乾被围拢了起来。
郭业用怜悯地眼神望着局势已去的李渊,点头轻笑道:“凭着卫国公在军中的声望和在军中的弟子故旧,你信不信,他只要往右金吾卫数万雄师面前这么一站,就能够兵不血刃,乃至寥寥数语就能让右金吾卫数万雄师引发叛变,活捉活捉了反贼侯君集?”
郭业撇撇嘴,不屑地点头道:“你感觉侯君集能教唆得动贺兰桥山的左金吾卫吗?至于侯君集那右金吾卫,哼哼,恐怕也本身难保了吧?你没发当明天的早朝独独少了谁吗?”
长孙无忌与唐俭相视一眼,然后又扫了一眼他身后投诚的一众天策府系官员们,嘴角噙笑,眼绽光芒。
郭业闻言情不自禁地皱了皱眉头,暗道,斩草除根,永绝后患?你这也太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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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阳郡公?”
看着面庞错愕的长孙无忌,郭业摇着头嘲笑道:“长孙大人,要想保住脑袋,就千万别乱动,不然刀剑无眼啊。不过有句话我得还给你,我们始终不是一家人啊!”
“哈哈哈……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啊!太上皇,亏你构造算尽太聪明,却恰好漏了卫国公李靖!”
说罢以后,他冲四周早已拔刀成围拢之势的数百虎贲喊道:“弟兄们,给这些陈腐的大臣们说说,太上皇的旨意是甚么?”
一刹时的工夫,奇峰崛起,乾坤陡变,六合为之变色。
“本来你一向都在暗中做着行动啊?好,很好!”
输了!
“答对了!”
!!
“唉,疾风知劲草,板荡识忠臣,郭大人,你认贼作父,不忠不义啊!”
待得其他大臣骂完以后,魏征猛地一摘头上雁翅帽,摔打在地,双眼赤红地看着郭业,吼道:“我魏征一辈子堂堂正正,毫不受你这无耻小人之辱。本日我便撞死在这盘龙柱前,满腔碧血洒在这勤政殿中,也好对得起大行天子当年的知遇之恩!”
而鲁王、荆王、道孝王三人更是被一群军卒死死摁倒在地,涓滴不能转动。
殿门一被撞开,数百盔插鹰羽,披锁甲佩横刀的领军卫悍卒如潮流般涌入勤政殿中。
长孙无忌喟然一叹,恨恨地看着郭业,咬牙切齿道:“你……你竟然,竟然……”
李渊虽被围拢,却还能张嘴大肆吼怒,冲着朝堂中怒骂而起:“郭业,郭业,你竟然瞒了孤这么久?你是决计靠近孤的?”
“混账,莫非你就不怕你那兄弟因你而亡吗?”
一时候,差未几有两百名领军卫士卒又将天策府半数以上的官员围拢而住,刀锋直指,尽是刚才在态度上波逐流附议太上皇李渊之辈。
***,这些文人骂起人来可真是不带脏字,还他娘的挺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