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二牛一听之下立马炸毛了,从速摆手解释道:“俺但是没有做半点对不起小蛮的事儿,大舅哥你可不能胡咧咧,借俺十个胆儿俺也不敢啊。对了,此次俺从逻些城给你带返来一名老朋友,保你见到以后一准高兴。”
这兔崽子,公然是奔着南下平叛回长安的。
“真……真的?”
“大舅哥,你俩慢聊,俺跟飞虎和朱瘦子他们去叙话旧!”
此话一出,庞飞虎康宝几人也是纷繁将目光落在了程二牛的脸上,尽是猎奇的神采。
气愤,痛恨,另有遗憾……
朱瘦子无语不支声儿,而阮老三则是站起来围着程二牛团团转,焦心念叨:“这可如何办?你说你咋就那么二呢?如何办,如何办,这但是掉脑袋的事儿啊!”
“重修东厂?”
东厂铁面,暗夜。
很快,出了后花圃的新月宫门,直奔入了花厅。
程二牛挠了挠头,嘲笑道:“也不算啥人,就俺一个在长安的朋友,嘿嘿,大舅哥你忘了俺在长安也呆过一阵子,多多极少总交友过一两个动静通达的朋友吧?这不,俺算是赶上了,又能给大师伙一起同事,冲锋陷阵了,嘿嘿,想想都过瘾啊,痛快!”
郭业见着程二牛一脸难堪踌躇的神采,心道,还是说那人不便利在大师伙面前露脸,要跟我伶仃见上一面?
几人闻言纷繁变色,庞飞虎绝望地看着程二牛,恨铁不成钢地指责道:“二牛,你真是胆肥了,怎能如此儿戏?”
郭业点头道:“你错了,你忘了我们东厂靠得是甚么?是这个……”
程二牛难堪地看了郭业一眼,踌躇道:“大舅哥,他现在人就在花厅,要不你跟我去见他一面吧。”
“喂喂喂,俺这大老远返来,你们几个就这么不待见俺?”
康宝啐道:“你说你好歹也是一方将领了,如何说犯浑就犯浑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