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业悄悄嘲笑,心说这位是记吃不记打,道:“莫离支说错了。郭某的意义是,不如就让容留郡王担当国主之位吧!”
他一把就薅住了高建武的脖领子,骂道:“小牲口,你敢对朕脱手?”
婴阳王的话,渊盖苏文不敢不听。
停了一下,郭业持续说道:“就拿当今国主辽东郡王来讲吧,继位以来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哪天不是为国事劳累,日理万机?五十年了,他就没有好好吃过一顿饭,就没有睡过一个好觉!实在是为这个国度操碎了心!辽东郡王,您看我说的对不对?”
眼看着高建武就要玩完,郭业可坐不住了,他从速打断了婴阳王,道:“辽东郡王,这件事,本公能说几句吗?”
打他的不是别人,是他的亲儿子!
渊盖苏文鼻子都气歪了,道:“亲眼所见?好一个伶牙俐齿!那我就奇特了,如何就您一小我亲眼所见,我们其别人就没瞥见呢?”
渊盖苏文道:“荣留郡王明天殴打老父,犯的是违逆之罪,遵循律法来讲就得斩立决。不过常言说得好,虎毒不食子,荣留郡王但是您的亲生儿子。国主如此措置,恐伤您的仁君之名。还请国主法外开恩,饶他一死!”
“平阳郡私有话请讲。”
“……”
“如何?”
难不成本身明天白忙活了?
“那您看传位之事……”郭业不着陈迹地问道、。
渊盖苏文体贴则乱,道:“平阳郡公的意义是,打消荣留郡王的担当之权!如此甚好!”
婴阳霸道:“极刑可免,活罪难饶。莫离支,遵循你的意义,给荣留郡王一个甚么惩罚为好?”
渊盖苏文被郭业的无耻给惊呆了,道:“担当国主之位,这也算是奖惩?”
啪!
郭业微微一笑,道:“殴打老夫是违逆之罪,当然是没错。在我大唐,不管此人是不是偶然之失,都是一个极刑!毫不轻饶!不过……”
“除了极刑以外,我朝另有流、徒、杖、笞四等科罚。国主择一便可。恩自上出,臣不敢多言!”
婴阳王听了郭业这话,大生知己之感,道:“平阳郡公,说得好,说得太好了!以朕看来,当国主才是天下第一苦差事!知我者,平阳郡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