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儿臣是,是钢铁厂的股东,该当有知情权啊!”朱标说的理直气壮。
被老爹盯得心惊肉跳,朱标忙解释道:“阿谁,父皇,钱是在孩儿名下,不过,不过孩儿又转投了油坊,让钱生钱……这也是徐mm奉告我的!”
路不拾遗,夜不闭户是真的,题目是家家户户刚移民过来,除了人,底子没啥可偷的。
朱标向来勤恳,被老爹劈脸盖脸,臭骂了一顿,他不断点头,脑筋里却在快速转动,到底是那里出错了?
朱标笑了,“父皇,这个的确不是商税,主如果户部账目里,没有这一项,只能列在商税里……这个……是分红!”
恰好老朱还甘之如饴,涓滴不晓得怠倦。
身为太子的朱标,仅仅是帮手老朱办公,就已经晕头转向,累得跟孙子似的……这不,忙中出错,朱元璋就把儿子叫了畴昔。
众所周知,朱元璋废了中书省,把朝政交给六部卖力,他御门听政,把天子和宰相的活儿都给干了。
朱标的求生欲太强了,甚么都往徐妙锦身上推。
“一成五?是多少钱?”
“甚么?”
“嗯!”朱标道:“在大宁,发明了煤矿和铁矿,并且品格极佳。柳淳决定把本来白羊口的钢铁厂迁畴昔,针对这个煤铁矿场如何措置,他最后决定折成股分,计入钢铁厂。”
老朱吸了口气,缓缓坐了下来,他让朱标也坐下。
至于工部,一样两年没有尚书!
那血淋淋的十六个大字,还是让柳淳瑟瑟颤栗:尔俸尔禄,民膏民脂,下民易虐,上天难欺!
朱标下认识接过来,瞪圆了眼睛,细心看着,朱元璋气愤道:“大宁都司方才归入版图,移民屯田,各项开支,都不是小数量,这才短短一年的工夫,如何能够有红利,并且还红利了一百多万两!上面的人,当朕是三岁孩子吗?如此明目张胆欺君,莫非要逼着朕,施以重手不成?”
父子俩对着清单,朱元璋指着第一项,问道:“你看,这是商税一项,如何会有三十多万两,从那里冒出来的?我没记错,不是将大宁都司的商税给免了吗?即便没有免掉,三十税一,如何能有三十多万两?敲骨吸髓,刮地三尺,也不会这么多啊!”
“哦?甚么意义?”
“也不能这么说,他把铁厂办成了,有了赢利,这不给朝廷分红了……三十多万两,啧啧,可比卖矿石赚的钱多多了!”
“是你帮手的,对吧?”
朱标仰开端,他很畏敬老爹,但不代表不敢说话,不敢抗争……马皇后还在的时候,朱元璋死了个敬爱的妃子,老朱让朱标披麻带孝,成果朱标死也不干,爷俩在皇宫里追着来回跑,传为朝野的嘉话……
“甚么?”朱元璋却炸了,伸脱手指,点着朱标的额头,怒骂道:“你,你一个堂堂太子,如何掺杂商贾之事,你想气死父皇啊?”
“分红?”
朱标赶紧道:“徐mm跑去大姐家做客,厥后不知如何去了钢铁厂,当了账房。我看她挺喜好钱的,担忧她走歪了,就骗她说中山王在孩儿这里存了一笔银子,等她长大交给她……成果就被她要了去,折成股分,投到了钢铁厂。厥后钢铁厂迁到大宁,重新计算股分,孩儿手里就多了一成五的股分。”
……
徐妙锦笑得很甜,“我给陛下写了好几次信,我跟他讲,大宁现在是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物华天宝,人杰地灵,繁华昌隆,管理冠绝大明……”
吃鹅肉除了撑死,不会有第二种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