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孩儿也不清楚,不过孩儿,孩儿分了十五万两的红利!”朱标的声音越来越低。
“分红?”
老朱吸了口气,缓缓坐了下来,他让朱标也坐下。
朱标悄悄一笑,“父皇,你忘了,这小子曾经就收买了全部河北的铁矿石,弄得好些冶铁作坊干不下去,他能算计别人,天然要防着别人算计他。并且让他买矿石,他也拿不出钱,以是就拿股分对付了。”
朱标笑了,“父皇,这个的确不是商税,主如果户部账目里,没有这一项,只能列在商税里……这个……是分红!”
“嗯!”朱标道:“在大宁,发明了煤矿和铁矿,并且品格极佳。柳淳决定把本来白羊口的钢铁厂迁畴昔,针对这个煤铁矿场如何措置,他最后决定折成股分,计入钢铁厂。”
“这个……”老朱是放牛娃出身,倒真是了解不了这内里的不同,“你说,他办铁厂,为甚么让矿场入股,直接去买矿石不就行了?”
徐妙锦笑得可光辉了,小眼睛明若星斗,“如何,你怕了?”
柳淳还算有些自知之明,他都闹不清楚,本身算不算正式的大明官员……朱元璋绝对不会等闲召见本身的……
这也就罢了,自从洪武十九年开端,吏部尚书空缺,一向没补。户部那边,茹太素被贬官以后,尚书也空缺。
“这个……跟总账房有甚么干系?”柳淳另有点胡涂。
朱元璋听着儿子的话,越听越不对劲儿,“他的事情,你如何晓得的这么清楚?另有这些商贾之事,你如何也清楚,你不是只喜好读书吗?”
“不是怕,是,是严峻,严峻!”
“父皇,儿臣是,是钢铁厂的股东,该当有知情权啊!”朱标说的理直气壮。
柳淳咧了咧嘴,仁慈那也是对你的,跟我没有一毛钱干系。
“阿谁……父皇!”朱标面色奇特,“父皇,据儿臣所知,这份清单的确弄虚作假了,只是不是说多了,而是说少了……”
恰好老朱还甘之如饴,涓滴不晓得怠倦。
至于物产,也算丰富,人才吗?假定那些犯人算的话,倒是有很多……
当然了,如果据此就感觉老朱仁慈,那也是太纯真了,起码在北平就有皮场庙,放着好几张人皮枕头哩。
身为太子的朱标,仅仅是帮手老朱办公,就已经晕头转向,累得跟孙子似的……这不,忙中出错,朱元璋就把儿子叫了畴昔。
六部缺了一半,朝廷的人事调剂,财务税收,严峻工程,全都朱元璋一人而决。
“甚么?”朱元璋却炸了,伸脱手指,点着朱标的额头,怒骂道:“你,你一个堂堂太子,如何掺杂商贾之事,你想气死父皇啊?”
徐妙锦笑得很甜,“我给陛下写了好几次信,我跟他讲,大宁现在是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物华天宝,人杰地灵,繁华昌隆,管理冠绝大明……”
柳淳吓得差点趴下,我的小姑奶奶,咱吹牛也有个限度啊!
“这么说,是这小子占了朝廷的便宜?”朱元璋竖起眉头。
起码柳淳是有点心虚,“你如何不提早奉告我一声,让我有点筹办啊!”
“陛下不会治我欺君之罪吧?”
众所周知,朱元璋废了中书省,把朝政交给六部卖力,他御门听政,把天子和宰相的活儿都给干了。
朱标下认识接过来,瞪圆了眼睛,细心看着,朱元璋气愤道:“大宁都司方才归入版图,移民屯田,各项开支,都不是小数量,这才短短一年的工夫,如何能够有红利,并且还红利了一百多万两!上面的人,当朕是三岁孩子吗?如此明目张胆欺君,莫非要逼着朕,施以重手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