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郭恪,崔耕天然就是都尉府里的话事人,一声令下无有不从,比当县尉的时候可威风多了。
刚一坐下,他便问道:“老曹,到底出甚么事了?”
崔耕俄然感觉这事儿有些蹊跷,又问道:“那他们把银子取出来,总不能放在家里吧?”
“好,很好!”郭恪站起家来,欢畅隧道:“你让他们明天一早,就在县衙外集结待命,我带他们回仙潭村的大营。”
正六品!
“别,老曹你还是叫我二郎吧,你这老是贤婿贤婿地叫着,你家闺女又不认账,搞得我仿佛多跌份儿似的。”崔耕从速禁止。
曹天焦被吓得一颤抖,待看清了来人,脸上顿时就笑成了一朵花,道:“贤婿啊……”
“是……”
当即,他目露敬佩之色,抱拳拱手道:“都尉大人公忠体国,一心为朝廷分忧,下官佩服!”
大哥,我们这新县折冲都尉府,就是一个连下府军府都不如的存在啊,朝廷那里记得住你?
当然,郭恪情愿常驻虎帐,崔耕是巴不得,免得他每天在都尉府晃来晃去,没事儿找本身别扭,给本身分摊有的没的那些个差事儿。
安设完封常清后,他便进了都尉府的内宅去见郭恪。
崔耕没有怠慢,跟着曹天焦进了聚丰隆钱庄。
再者说了,各地府兵又不是边军。最大的仇敌,也不过是些山贼草寇,练习那么短长有甚么用?
折冲府雄师驻地仙潭村,就是这九镇之一。
难不成折冲都尉府长史的牌子,这厮竟半点面子都不顾忌?
泉州府衙下来通报,新县定名为“武荣县”,下辖两城四堡九镇十八寨,治所莆田城。
最后这句话当然只郭恪的客气话,可谁知崔耕顿时就敲砖钉脚,顺势说道:“既然都尉大人这么激烈要求下官说,那下官就说了。实不相瞒,下官从小就喜好好铠甲,好兵器,的确是见了就挪不动步子。明天让宋根海借了您亲卫陈有明的铠甲来看看,您猜如何着,我是越看越喜好。您能不能…能不能…就把那套铠甲送我啊?您再给他淘换一套呗?”
“送你一幅铠甲?”
朝廷的重用,圣上的信赖?
曹天焦改口道:“二郎啊,哪阵香风把你吹来了?快里边请。这聚丰隆你是大股东,有人用心针对我们家,你可不能不管啊”
特别是往曹月婵那小娘皮的跟前一站,哈哈,那种感受不要太酸爽了……
他不由有些惊奇地问道:“这个新任的巡检官是谁?如何有那么大的胆量?”
崔耕悄没声地走过来,猛地一拍他的肩膀道:“老曹,脾气挺大啊,谁又惹着你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两县归并一事,也垂垂提上了日程。
曹天焦正一边低头打着算盘,一边用不大小的声音谩骂着:“娘的,一帮不取信誉的玩意儿。甚么东西啊!”。
因为大唐实施军政分离,郭恪的折冲府首要卖力驻军处所,首要还是以防匪防暴为主,而保持治安还是县衙的活。
买卖场上的合作在所不免,普通的事情,曹月婵都能措置的稳稳铛铛的。
莫非这新任的巡检官不晓得天顺钱庄是我崔二郎罩着的吗?
就如许平安悄悄地畴昔了半个多月。
那该是多么威风,多么有逼格啊!
崔耕大惑不解,道:“如何听大人这话的意义,是不返来了?”
说到这儿,郭恪又是一脸傲娇地朗声说道:“既然朝廷让本都尉驻军新县,出任折冲都尉这一要职,那本都尉天然不能孤负了朝廷对我郭恪的重用,更不能孤负了圣上的信赖。本都尉势需求殚精竭虑,将新县这支府兵打形成一支铁军,一支无坚不摧的钢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