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老曹你还是叫我二郎吧,你这老是贤婿贤婿地叫着,你家闺女又不认账,搞得我仿佛多跌份儿似的。”崔耕从速禁止。
大哥,我们这新县折冲都尉府,就是一个连下府军府都不如的存在啊,朝廷那里记得住你?
这一日,折冲府里没有甚么公事,崔耕伸了伸懒腰,迈步出府,到街上闲逛。
分开南监,崔耕带着封常清到了都尉府长史堂院,让杂役清算出一间房来,给封常清暂住。
这不但是官商勾搭,还是明目张胆地官商勾搭!
没有了郭恪,崔耕天然就是都尉府里的话事人,一声令下无有不从,比当县尉的时候可威风多了。
朝廷的重用,圣上的信赖?
崔耕大惑不解,道:“如何听大人这话的意义,是不返来了?”
崔耕没有怠慢,跟着曹天焦进了聚丰隆钱庄。
崔耕俄然感觉这事儿有些蹊跷,又问道:“那他们把银子取出来,总不能放在家里吧?”
安设完封常清后,他便进了都尉府的内宅去见郭恪。
“嗨,还不是那帮卖牲口的玩意儿,我看他们就像牲口,完整不讲信义。本来,他们承诺的好好的,要把钱都投在我们聚丰隆,可现在倒好,他们不但不来存钱,还要把已经存了的钱取出来。要不是崔氏酒坊刚存进了一笔款项出去,临时还能对付得住他们的取现,不然我们这钱庄就要被挤兑垮了。”
崔耕听着的确是目瞪口呆,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刚一坐下,他便问道:“老曹,到底出甚么事了?”
既然封常清喜好这幅铠甲,现在这厮又被本身收归麾下,崔耕自发顺手做小我情,还是能加固封常清的虔诚度的。
“只论功劳,非论其他!”郭恪眼中放光,道:“就凭你这句话,这副铠甲就是你的了。”
“谁?”
莫非这新任的巡检官不晓得天顺钱庄是我崔二郎罩着的吗?
他不由有些惊奇地问道:“这个新任的巡检官是谁?如何有那么大的胆量?”
“到底甚么事?快说,快说。此番兵源招募如此之快,崔长史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功绩的。只要本都尉能办到的,毫不推让。”
就如许平安悄悄地畴昔了半个多月。
再者说了,各地府兵又不是边军。最大的仇敌,也不过是些山贼草寇,练习那么短长有甚么用?
“恰是。也不知天顺钱庄如何打通了阿谁巡检官的干系,他竟然强行号令牲口市的贩子们,不管存钱还是存款,都必须颠末天顺钱庄。”
您可倒好,竟然常驻虎帐了。真是拿府兵当边军来练呐。
“不是不返来,而是暂不返来。接下来的日子,本官这就要常驻仙潭村大营。”
折冲府雄师驻地仙潭村,就是这九镇之一。
难不成折冲都尉府长史的牌子,这厮竟半点面子都不顾忌?
还是群体性子的?
言罢,拍了拍崔耕的肩膀,道:“今后这都尉府,就要靠崔都尉多多操心了。”
见着郭恪没直接回绝就好,崔耕晓得有戏,从速道:“文官如何了?文官就不是我们折冲都尉府里的一员?真到了关头时候,我也能上阵杀敌!都尉大人,您想想,当初清源城的匪乱,还不是我带人安定的?谁不平,你让他也立这么一场大功呗。我们只论功劳,非论其他!”
这但是正六品啊!
那该是多么威风,多么有逼格啊!
郭恪眉头紧皱,游移道:“我们都尉府草创,盔甲本来就不敷,而你又是个文官儿,给你一副盔甲的话,恐怕难以服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