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闲任由珍儿去解本身腰带,双脚一用力踢掉了靴子。
......
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后屋门被推开。
夏季苦闷,珍儿只穿了一件绛纱薄衫,被卢闲这么一颠倒是红色的肚兜都露了出来。
卢闲走到阁楼上排闼而入,正自对着铜镜描眉的珍儿立即起家迎了过来。
这如果不找回场子,他武昌小霸王的名头往哪儿放?
常封冷嘲笑道:“就那两个废料,早被我的人撂趴下了。卢至公子,别来无恙啊。嘿嘿,没想到还能见到我吧,惊不欣喜,意不料外?”
珍儿双臂用力收紧了些,又是吐出一口热气。
“这烛火晃得直绕眼,恼人的紧。”
作为卢闲的耐久姘头,珍儿天然非常清楚这个纨绔少爷的缺点。
得了这么一个财神爷,芍药居的老鸨天然得好好供着,不但给卢大少供应最知心的办事,还给珍儿伶仃一栋小楼作为二人幽会缠绵之地。
江陵城中在官府登记备案的青楼就有二十余家,还不必说那些私家运营的黑窑子。
她心道这个卢公子还真是变态,竟然连她如许的半老徐娘都想上。
常小伯爷抢先迈步进入屋内,扫视了一番呵叱道:“卢闲阿谁混蛋呢。”
“有错便当罚,你说你该如何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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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闲托起崔姑的下巴,柔情密意的说道:“如果卢某说是为崔姑来的,崔姑信吗?”
他如饿虎扑食般扑向珍儿,引得伊人一阵呢喃。
珍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公子是如何出来的?”
老鸨难堪笑了笑道:“瞧卢公子说的,咱就是跟卢公子开个打趣。珍儿女人还在房里等着呢,您可不能调戏奴家啊。”
芍药居在江陵城青楼圈的职位近似于江湖老迈,俾睨群雄。
常封哈哈大笑道:“真不愧是卢家的大少爷,你没有让本伯爷绝望。来人呐,给我狠狠掌嘴。”
便在这时俄然听到屋外响起一阵异响,紧接着是兵器相碰的脆响。
一名保护推了推手道:“不必了。我们职责在身,当护公子全面。”
老鸨崔姑含笑凑了过来:“哎呦,这不是卢公子吗?这天赋刚黑,您就急不成耐的过来了。但是想我家的珍儿了?”
卢家大少爷卢闲便是芍药居的老主顾,与一个名为珍儿的女人非常相好,不吝为其一掷令媛。
卢闲咽了一口吐沫道:“崔姑可真是会说话,罢了,彻夜便先陪珍儿。”
未几时的工夫二人便撤除全数衣物,不着寸缕的缠绵在一起共赴巫山云雨,享那鱼水之欢。
“啊!你个小朋友,我还治不了你。”
“你们是谁,如何平白无端的闯了出去。咦,我的保护呢?啊,是你!”
她靠在卢闲胸口,双手环住卢闲脖子,在其耳根呼出一口热气:“传闻公子要大婚了,该不是有了新欢忘了旧人吧?”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
老鸨本就是随口一说,见二人负了美意便笑了笑抽身拜别。
“公子本日怎的来的如此晚?奴奴但是想死你了呢。”
卢大少爷气的浑身颤栗,却装出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是你,是你!前次在宁记酒楼......看来你是那宁家贱种的朋友了?前次你还没被打够?从速给本公子叩几个响头滚出去,本公子能够饶你一命。”
对于勋贵这一混吃等死的群体来讲,被人打脸绝对是不能接管的。
立时便有两个伯爵府保护上前,将卢大少爷拖了出来。另有一个身材魁伟的保护向前一步狠狠抽起卢闲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