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闲在珍儿脸上亲了一口,柔声道:“我等那老不死的睡下便换了身衣从命偏门出了府,直奔你这儿。你这么冤枉我,可对不起我一网密意啊。”
对于勋贵这一混吃等死的群体来讲,被人打脸绝对是不能接管的。
江陵城中在官府登记备案的青楼就有二十余家,还不必说那些私家运营的黑窑子。
本日卢大少爷又是准期而至。
老鸨崔姑含笑凑了过来:“哎呦,这不是卢公子吗?这天赋刚黑,您就急不成耐的过来了。但是想我家的珍儿了?”
她心道这个卢公子还真是变态,竟然连她如许的半老徐娘都想上。
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后屋门被推开。
常封哈哈大笑道:“真不愧是卢家的大少爷,你没有让本伯爷绝望。来人呐,给我狠狠掌嘴。”
老鸨难堪笑了笑道:“瞧卢公子说的,咱就是跟卢公子开个打趣。珍儿女人还在房里等着呢,您可不能调戏奴家啊。”
“你这嘴可真甜。”
卢闲托起崔姑的下巴,柔情密意的说道:“如果卢某说是为崔姑来的,崔姑信吗?”
卢闲一个眼神她就明白了意义,赶紧拽着卢闲就往珍儿的小楼走。
一名保护推了推手道:“不必了。我们职责在身,当护公子全面。”
卢闲任由珍儿去解本身腰带,双脚一用力踢掉了靴子。
......
“这烛火晃得直绕眼,恼人的紧。”
连续抽了四十下他才停止,卢闲嘴角已经排泄了血丝。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
立时便有两个伯爵府保护上前,将卢大少爷拖了出来。另有一个身材魁伟的保护向前一步狠狠抽起卢闲的嘴巴。
见卢闲带来的两个保护站在楼下,一左一右护法普通,老鸨咳嗽一声道:“两位要不要也找个女人欢愉欢愉?如此良辰美景就这么干站着,实在是太可惜了。”
常小伯爷长这么大除了挨过自家老爹几巴掌,从没有尝过棍棒加身的滋味。
“奴奴知错了。”
作为卢闲的耐久姘头,珍儿天然非常清楚这个纨绔少爷的缺点。
他如饿虎扑食般扑向珍儿,引得伊人一阵呢喃。
她一边脱去薄衫,一边将手朝卢闲腰间探去。
“你们是谁,如何平白无端的闯了出去。咦,我的保护呢?啊,是你!”
卢家大少爷卢闲便是芍药居的老主顾,与一个名为珍儿的女人非常相好,不吝为其一掷令媛。
“都听公子的。”
晚明的文娱业极其发财,大城镇中青楼楚馆更是林立。
“啊!你个小朋友,我还治不了你。”
呼的一声吹灭了烛火,屋内立时变得乌黑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