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拟田丰的刚烈,许攸虽也不看好袁绍称帝,但他并没有将这类不看好与不满明目张胆地表示出来。而是以一种低调的态度尽量不参与袁绍经略中原的大业。是以在外人眼中许攸仿佛远不及郭图、逢纪等人才调横溢,只是一介吃干饭的二流谋士罢了。不过也正因为如此,许攸才会逐步同田丰走到一块儿。
男人点头道,“回禀主公,小的发觉的坑道已经坍塌临时没法找寻其肇端之处。”
但是这会儿的田丰虽用分歧作的体例躲着袁绍,可他的心机却明显不在棋盘之上。乃至于陪他对弈的许攸不得不弃子点头道,“元皓到此为止吧。汝心中有事,吾胜之不武。”
霹雷一声震天巨响,烟雾升腾间黎阳城的一段城墙裂开了一道巨大的口儿,紧接着无数打着袁字大旗的兵马便如潮流普通猖獗地涌向黎阳城。但是城头上的守军却对潮涌而来的敌军熟视无睹。突如其来的地动山摇让绝大多数的曹军兵卒都丧失了根基的判定才气。他们有的紧趴在地上瑟瑟颤栗,有的干脆丢了兵器跪地向上天,更有人竟在慌不择路间直接从矗立的城墙上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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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见许攸拿起男人留下的木片把玩道,“于吉玩得把戏吾现下还没个准数。但他的天崩地裂之术绝非黄帝显灵之故。”
可现在的袁绍不再是一介诸侯,而是堂堂的帝王,河内司马氏的支撑在政治上对他有着首要的意义。为此袁绍当即慎重地点了点头道,“若能让河内司马家投效于朕的帐下自是甚好。不过素闻此代家主司马防育有八子,人称八达。而其宗子司马朗眼下正供职于许都,司马家怕是不会等闲投效于朕。”
袁绍听罢郭图所言,立马收敛起了笑容。但见他深思了半晌以后,当即判定地命令道,“让于禁渡河南下。如果黎阳城内的曹军另有胆量突围,也放他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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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田丰目睹许攸同那男人如此一问一答,多少也品出了一点味道。起码有人挖坑就代表于吉的“神通”是报酬实施的。因而田丰从速探身诘问道,“子远,汝可知于吉那厮究竟耍得何种把戏?这世上真有天崩地裂之术?”
“喏。”男人拱手领命以后,便回身下了山去。
郭图为袁绍解忧道,“陛下莫忧,司马防的宗子虽已投效曹操,可其次子司马懿仍留在河内故乡。据闻此人少有奇节,聪明多大略,博学洽闻,伏膺孔教。且之前曹操曾派人招纳司马懿入许都为官,却被其抽身逃脱了。可见这位司马家的二并不看好曹操。陛下若能招司马懿入朝为官,还怕司马家不奉陛下为主上?”
“善,此事就按公则说的办。”袁绍抚掌大笑点头道。
若说许攸与田丰的共通之处,除了都反对袁绍称帝以外,对“国师”于吉的讨厌与不信赖也是二人的共同说话。因为许攸与田丰都不黄帝显灵之类的说法,同时对山崩地裂之术也非常思疑。故而在得知于吉将在黎阳城下再次施法以后,许攸便与田丰相邀,调派亲信之人前去查探此事。却未曾想,等了大半天以后,许攸的亲信竟带来了这么一个令人懊丧的动静。也难怪田丰会如此表示了。
“不但有硫磺,另有硝。除了这些从城墙上刮下的黑粉末以外,那片木片之上也留有一样的硝烟味。”男人赶紧接口弥补道。看来他在丹药方面也是个里手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