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辜的魏王也是气恼不已,张口就道:“六弟说这话是何意?清楚是有人设局,暗害淑妃娘娘,然后栽赃到我身上,诽谤你我兄弟之情。你沉着些,千万不要被骗……”
元佑帝凉凉地问了句:“那你想冲谁脱手?”
韩王世子打动易怒,大半秉承自韩王。
回了魏王府的魏王和魏王世子,俱都头痛不已。
魏王喉头那口鲜血咽了归去,又有了张口分辩的勇气:“儿臣确切从未做过此事。父皇若不信,儿臣这就发毒誓。”
韩王双目赤红地出去了。
魏王嘲笑连连:“阿凛,你太不体味齐王了。他自小就奸滑凶险,暗中捅刀子的事没少做过。越是这等时候,他越不会放过。”
清楚明白个屁!
然后,发了一个毁天灭地的毒誓。
元佑帝被吵得头痛,神采丢脸地说道:“行了,你们几个都别吵了,各自回府去,让朕耳根清净清净。”
“皇祖父如何能让他们父子回府?”韩王世子立即叫唤起来:“他们必然会趁机毁灭统统证据,推委不肯承认……”
……
魏王:“……”
魏王世子也皱紧了眉头。死无对证,这件事,真是掰扯不清了。
是啊!
……
魏王心头那口鲜血又在蠢蠢欲动。
韩王世子嘲笑一声,目中射出气愤的火光:“再过分也不及你们做的事过分。淑妃娘娘和你们有何仇怨?你们要做甚么,尽管冲我们来。对女子脱手,的确令人不齿。”
魏王口中发苦,内心更苦,跪在地上回嘴自白:“父皇,儿臣离京多年,此次为了二哥的丧事才回都城。父皇留儿臣在京中住下,儿臣心中戴德戴德。岂敢生出异心?再者,儿臣和淑妃娘娘无冤无仇,如何能够冲淑妃娘娘脱手?”
魏王世子一向没出声,待魏王命令以后,挥手命统统人都退下,然后低声道:“以父王看来,到底是谁在暗中脱手谗谄我们?”
韩王嘲笑怒道:“四哥说得这般笃定,想来已经晓得谁是幕后真凶了。当着父皇的面,四哥无妨说个清楚明白。”
“公道安闲民气,何必证据!”韩王硬邦邦地顶了归去。
说得好!
魏王就是再好的脾气,也被气得七窍生烟:“你们无凭无据,岂能血口喷人!”
是没有证据。可魏王你也不能将人都当作傻子吧!
魏王一脸慷慨义愤。元佑帝神采冷厉,目光似刀,一寸寸在魏王脸上刮过。
亲娘被人下毒,嗓子都被毒哑了。换了谁也没法沉着,更不能忍。更何况,韩王向来不是甚么哑忍不发的性子。
元佑帝简短地说了一个字:“宣!”
这么较着的究竟,还用证据吗?
魏王一声令下,命人严查府里的宫女内侍。
这个曲解是解释不清了。
魏王目中闪着气愤的凶光:“能做出这等缺德事的,除了齐王还能有谁?他多年前就在太子身边安插眼线,我们魏王府里,少不得也有齐王府的特工。”
世上哪有这么刚巧的事?说出去谁信?
“烈堂弟!请慎言!”
元佑帝嘲笑连连:“老四,朕一向觉得你最沉默少言,生性浑厚。本来,朕看走了眼。你的心机活络的很,也多的很。”
韩王父子并未出宫,而是一起去了景月宫。
看到跪在地上的魏王父子时,韩王父子一起用杀人普通的目光怒瞪畴昔,然后一同跪下。
“我过分?”
韩王世子咬牙切齿地拥戴:“他们就是再抵赖也没用。此事必然是他们干的。不然,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魏王府里的玉屏,恰好和彩云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