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漪真想卷袖子敲她一顿,可方才举起了手,到了她头上的时候却又改成揉头,曲起手指一点儿一点儿的替她理顺头发。
说句实话,若论面貌,徐时行也并非多么的美女人。可他边幅堂堂,气度不凡,待人便如三月东风般的温暖,令民气生好感。这一副仪容,当真是“温文君子”的好做派。
虽说这婚事说不上对劲,可到底也算是丧事,李清容成日里欢欢乐喜的端着笑容来撒娇哄人,李清漪一张冷脸也端不住了,只得陪着她一同去看嫁奁票据。
黄氏闻言,心中没了主张,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第二天只得红着眼睛跑来裕王府寻李清漪:“要不,你给瞧瞧?你mm阿谁倔驴脾气家里可真没人治得了她了。实在不可,我看也只能认命了。”
徐时行现在已入了翰林,依着往时的常例,授翰林院修撰,掌修国史。因他算是外男,李清漪也不好伶仃见他,便拉了裕王作陪,名义上只说是和这位林院修撰请教一二。
厥后,徐时行又亲身登门来,与黄氏、李百户一番长谈,竟然把李百户这个早前筹办叫兄弟把他装麻袋一顿揍的人给说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