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远气的脑袋有点充血,忍了一忍,恶声恶气道:“说!”
他说完,多情一笑,如画的眉眼里映出几分不怀美意的引诱味道,舌尖悄悄舔过他那薄却柔嫩的唇,笑的像得逞的狐狸。
李明远被他这么无耻的答案噎了一下,冷哼一声:“哼,本世子如果不消你帮手呢?”
但是李明远底子偶然察看他的手,满眼只瞧见他的腰带在他手里飘,一时眼都直了。
李明远在他的笑容里七上八下,感觉勾魂摄魄普通难受,却又感觉着了道儿一样的不安,公然,下一刹时,秦风就保持着他那勾民气魂的神采,悄悄朝李明远挥了挥手。
李明远的眼神儿一向盯着那根腰带,秦风的手动一下,他就跟着移一下目光,很像那被挪动的不调儿吸引了重视的猫儿。
“把我的腰带还返来!”
李明远:“……”
但是这话一出口,李明远感觉活像被人牵着鼻子走。
还他娘的有下次?!
李明远部下一空,随即一愣,顿时有些气急废弛,一拍桌子就冲要上去跟秦风请教请教。
李明远的火气和丢脸之感胶葛在一起,那豪情庞大极了。
正乙祠这平空火爆的戏楼子,竟然和调兵信牌挂上了干系,背后的事情,何止一场大戏这么简朴,秦风一语双关,李明远天然听了出来。
李明远的确气急废弛,哪怕拼着最后明智,抬高了声音都节制不住那澎湃彭湃的怒意,一句话,愣是吼的连身侧的桌子都震了一震。
秦风直起家,兰芝玉树普通,俊朗的端倪透着一股子夹在贵气与邪气之间的奇特气质,眉眼一弯:“世子爷……没事儿的话,晚之要筹办去上妆了……”
怪不得他方才靠那么近!
但是裤腰带还在秦风手里,他总不能就这么捂着裤裆走出去,那太丢人了他接受不起,同时他也不能放手让裤子掉了,那何止一个风吹光腚好风凉。
世子爷仓猝之间只能去捞裤子,那本来想威风堂堂地拍桌子的手,在半空挽了个文雅的兰花儿,那状况活像是蹿上了天却又没炸开的窜天猴,闷声闷气憋了个瘪子,几乎让世子爷抽了筋儿。
“世子爷三十六计读的倒熟,不愧是将门虎子……”秦风微微一笑,抬手悄悄勾了一勾李明远的下巴,轻浮的调戏意味实足,“不过世子爷不听戏的传言倒像是真的,不然,必定不晓得,晚之最特长的一出儿戏,乃是《凤戏游龙》。”
李明远目光一寒,部下一紧,就要脱手给秦风点儿经验。
秦风敛眉一笑:“让我奉告世子爷这东西在哪儿也不难,但是,我助世子爷拿到这东西,也该收点儿打赏。“
这话问的很到点子上。
“秦晚之!”李明远低吼道,“你是不是嫌本身活的太久了!如果你说不出来有效的东西,谨慎我……”
“别严峻。”秦风低笑道,“我只是想让世子爷把那东西拿到我面前来开开眼。”
秦风耸耸肩,不甚在乎:“晚之天然不能能人所难,世子爷想本身找也能够,不过是多花些时候罢了,我信你。”
秦风竟然在他全无知觉的环境下,将他的腰带拆了下来。
开锣退场一幕大戏,你一个内行跟着凑热烈,如果没我给你指路,你连词儿都串不上,更别提搞明白这戏演的甚么、为甚么演了。
如果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光腚出场就太他娘的丢人了。李明远想,也不晓得底下那边三层外三层黑压压的人,现在,跑到这处所来看戏还是来看我。
“别瞧了我的世子爷。”秦风背倚雕栏,邪气一笑,“找东西的时候谨慎点儿裤子,偷鸡摸狗不成,别再被偷香窃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