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处所又会是多么地界?凶恶?危急?”
清原将事情大抵与他申明,然后说道:“鄙人厚颜,欲借贵门之名,请这位高人脱手,猜测我这四张舆图的地点。”
“云镜先生?”闻言,启元心头游移尽消,说道:“既是有云镜先生手札,想来云镜先生与那位前辈乃是旧识了,如此,倒也不会冒昧。”
“倒是个谨慎的年青人。”
他低头看动手里的那一封信。
实在他早知清原前来拜访,只是没有马上前来,待到清原拜别,他才过来的。
“那位晓得勘察阵势的高人,现在不在蜀国,而居于南梁。”
“你这位小友,确切不错。”
“云镜先生……实则也是一名眼睛锋利,洞察奥妙的人物……”
按说是难以看得出来的。
总之,顺方便好。
过未几时,葛老先生也来了。
清原微微沉吟,心底想道:“如若水源道长也不识得这图上的处所,那么便只好去找白继业了,但也不知他可否晓得?”
“六合作棋盘,众生如棋子……”
“那位道长眠世了?”
而水源道长也刚好是两三个月以后才气返来……
云镜先生点头说道:“纵是神仙,也有事理可循,他们一举一动,俱是天道,这都是天意。”
“神职?”
葛老怔了怔,然后叹道:“他白叟家神通泛博,道行高深,相爷常以兄长称之。却不想……竟也躲不过天寿?”
云镜先生似也知他要来,茶水已备好,作了个请的手势,又说道:“四张图纸,清楚是一张,他只是分作四张,又弄了些小手腕,足见谨慎。其他方面,一言一行,都颇是不俗,也不知是个甚么来源?”
启元闻言,深思很久。
源镜城白家,近在面前,又不担搁光阴,可白继业过分夺目,毕竟顾忌最多,只得放在最后。
云镜先生点头说道:“得道成仙者,方能清闲安闲,永久不朽。诸天正神者,方是与天同寿。那位道长当然道行高深,却也还在人仙之境,他自三国并立以来,力助葛相与姜柏鉴太多,因果太重,折损本身,这也在料想当中……只盼诸天事毕,能占得一名神职罢。”
云镜先生院中。
这信是云镜先生亲笔手书,现在只差启元手里的道观法印。
四张图纸,各自残破不全,清原已经截下了最首要的一张,并把四张图纸的交界处,都留在第五张。
事毕,清原辞了云镜先生,分开院落。
云镜先生说,水源道长返来以后,在道观当中另有要事,而后一年半载,必是住于道观以内,不会外出。
清原天然也明白这此中干系。
“若寻到了处所……”
清原闻言,点头说道:“那便多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