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凤无衣心头悲哀。
“父亲……”凤无衣哽咽难语。
“儿记着了。”凤无衣思及父亲死期期近,顿又忍不住流下泪来,“只是,父亲……您……”哽咽数声,倒是没法成语。
凤无衣却抬头望着白意马,“大人,草民之父罪不成恕,草民自不敢苛求宽待。草民身为人子,只想给父亲送一顿饭一壶酒,已尽人子之情,还望大人仁慈,许草民之请。”
“不要哭,无衣。”隔着牢栅,凤荏苒伸手抚了抚儿子的头顶,“你此后便是我凤家之主,要固执些。”
白意马摇点头,然后回身目不斜视的步下台阶,乘轿回府。
凤荏苒眼角排泄泪水,可身子却纹丝不动。
凤无衣抬手擦去脸上的泪水,提过一旁的竹篮,“父亲,这是儿带来的酒,儿便在此拜别父亲,愿父亲一起好走。”他跪倒在地,重重叩首。
当日傍暮,白意马自解廌府出来,正待回府,不想刚步下台阶,一道人影敏捷扑出跪倒他身前。
“走!”凤荏苒闭上眼。
凤无衣拭泪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