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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云嘴角轻抽,他貌似,仿佛,应当没有说过要把找到的东西给她的吧……他看着主动清算行李的淳和,天暖了就不睡了……联络前后一想,顾云为淳和之前的表示想到了个词——冬眠。
朱容走了,淳和反倒没了兴趣,趴在枕头上指头拨弄着顾云送她的小狐狸。她自娱自乐,顾云便将早上送来的账册重新翻开,没看两页淳和扯扯他衣角:“顾云,我痒,你给我挠挠呗。”
“我也要去,我也要去!”淳和从十五那得了这个动静,药也顾不上喝攥着顾云衣袖嗷嗷叫:“我要去找宝贝!”
在淳和的对峙下,顾云让步地退了一步,隔着一层衣衫悄悄地挠着她的后背。
顾云返来后琐事不竭,本日一日行了百十里的路,哄好了她,捏着眉心暴露几分疲态:“不吃东西,那就歇息吧。”
被轰动的顾云一时有些难堪,想抽回击却被淳和紧扣不放,淳和半闭着眼哼哼唧唧:“你方才说要陪着我哒!”
顾云之前也同朱容一样,觉得这只狐狸上挂着金玉床不过是使性子。今晨一早十五吃紧把他请过来,一看,狐狸正难受地床上打滚,脖颈,手腕上一片片的红疹子,泪汪汪地对顾云道:“人家早说了嘛,要金玉床……”
淳和目光黏在狐狸印上挪不开,内心有只小爪子挠啊挠,挠得她哼了声,一把抓过麻溜地揣入怀中,还是不给顾云一个正眼。
“这里不可!”顾云脸蓦地烧起,欲站起来:“我让侍女出去……
“错觉。”顾云当机立断拉开与这货的间隔,撇开眼时瞥见地上冷掉的饭菜,微微皱眉:“你负气归负气,不用饭做甚么,伤的是你本身的身子。十五也是,饭菜也不与你换些热的来。”
沐浴,刷毛,抹香膏……真不是养狗吗?
淳和背着他,下颚搁在膝头,不该也不答。
“顾云,她再拴着我如何办?我又打不过她。”淳和可贵有忧患认识:“我瞧着非论是重阳观的羽士还是你们快意楼中的人都不大看得起灵兽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