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真的。传闻啊,不知如何搞的摔了一跤,醒来就谁也不认得了,并且,竟提及胡话,言行举止同五岁孩童别无二致。真是天妒红颜,如此美人,竟成了个傻子,真是不幸、可叹啊!”
四人忙起家肃立,屏气凝神,恭迎老太太。
二太太抱怨道:“我当初就说过了,这虽是一件天大的丧事,但没有下定之前,还是要束缚下人,不要暴露风声的好。你偏不听我的,传了个风风雨雨,这下子如何办?全部县里可都要看我们红家的笑话了。”
她去了庙里苦修数月,本日方才回府。事情严峻,是以,她也不过简朴地梳洗了下,连口茶也没顾得上喝,就先来见几个太太了。
大蜜斯以后,现在又出了个七蜜斯,见过的人都说面貌比起当年的大蜜斯有过之而无不及,有诗云:
大太太、三太太也连声安抚。四太太虽是红七的母亲,不过却只是继母,她虽是对红七经心,红七却从小就不大靠近她。母女之间的干系极其冷酷。
这一蹉跎,就去了七年。
酒香四溢,这一晚,醉倒男儿无数。
此次插手乡试的四爷、五爷、六爷都是她的儿子,却全都落第了,一个也没有中。
毕竟,红家虽说是清河县本地的大户,但不过是个敷裕些的地主,出过几个举人、几个秀才,委偏言得上是诗书家世。虽有个女儿嫁给了汝南王,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虽说可沾些荣光,但到底那泼天的繁华也不是属于红家的。
“骗你我是这个!”说话的人瞪大了眼,竖起了小指头:“跟你说啊,我的表舅妈的大姑子的小女儿就在红家做事,这事儿,在红家已经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要不然,我敢说谁的不是,也不敢说红七蜜斯的不是啊!”
清河县就不说了,江南也不说了,竟连远在北方边关的豪族,竟也带了重礼来求,那几年,红家的门槛都给说媒的踏烂了,换了好几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