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儿臣没有!”楚寒薇急了,跺着脚大呼起来,“如何你们一个个都来冤枉儿臣?儿臣甚么都没做!”
“才没有!”气急之下,楚寒薇眼中已经含着泪花,“四皇兄你不要胡说,那里有人操纵我?啊对了!我想起来了!”
被侍卫架到床上放下,楚凌跃仍然在短促地喘气,但幸亏眼中的绿芒正在垂垂淡下去。楚天奇神采深沉地站在一旁,沉吟着问道:“跃儿,你方才为何俄然感到头痛?”
目送她走远,楚寒薇才回身往回走去。方才只顾生闷气,未曾重视到夜色已深,四周的行人更是越来越少,令民气中发毛。
一眼看到楚凌跃好好地站在一旁,她稍稍松了口气,奔过来问道:“四皇兄!你没事吗?”
楚天奇目光闪动,透着模糊的深沉:“未曾?可朕明显传闻只要跃儿和一样被人下蛊的琉璃行房,此蛊便可解?”
端木凝脂无言以对,抚眉感喟:跃儿,你此番固然构造算尽,到头来只怕还是一场空啊!
楚寒薇愣了一下,这才敛衽作礼:“父皇恕罪,儿臣僭越了!但是儿臣听到侍女说四皇兄又发了狂,这才……”
楚天奇皱了皱眉,细心搜刮一遍,却并不记得曾经闻到过甚么非常的味道,耳中已听楚凌跃接着说道:“父皇,儿臣方才听平话昀表哥曾经研讨过蛊术,可否请他来为儿臣治一治?不然如果长此下去,儿臣就只要死路一条了!”
帝王之严肃毕竟不容挑衅,楚凌跃的喊声顿时一窒,公然渐渐站了起来,低头请罪:“儿臣无状,请父皇恕罪!”
端木凝脂抚了抚额,叹口气说道:“寒薇,父皇面前如此失礼,成何体统?还不快向父皇请罪?”
“是。”端木凝脂苦笑,“但是皇上以为,琅王会同意吗?”
“母妃!儿臣好痛……”楚凌跃摇摇摆晃,狠狠用拳头捶打着两侧太阳穴,“它在动!母妃!它在儿臣脑筋里动!好痛!啊!”
“是啊!”楚寒薇立即点头,“昨日母妃冤枉我养蛊,我活力嘛,就出宫漫步了一圈,很晚才返来的!”
楚天奇皱眉:“既如此,你身上的味道是如何回事?莫非是书昀弄错了吗?”
端木凝脂大吃一惊,忍不住呼的站了起来:“跃儿!跃儿你如何了?跃儿?”
“啊是!你不说我倒忘了!”楚凌跃满脸恍然,继而万分诚心肠看向端木书昀,“书昀表哥,你对蛊术好歹有些研讨,可否瞧瞧是如何回事?”
“当然不晓得。”见他规复沉着,楚天奇已经解开他的穴道,楚凌跃摇点头坐了起来,“我一向在奇特,为何单单是我和琉璃被人下了蛊,若说对方是偶然,未免实在令人难以信赖。”
“那里见甚么人了?就是随便在大街上转了转!”楚寒薇顺嘴答复,继而一下子睁大了双眼,“四皇兄!你这是甚么意义嘛!你思疑我勾搭外人来害你?这如何能够?”
奇特的味道?
只是她未曾看到,那本来老得直不起腰的老婆婆在转过一个拐角后,本来佝偻的身形立即挺直,眼中更是射出了两道锋利而充满嘲笑的光芒:那样一双眼睛,绝对不是她这个年纪的人该有的。
“儿臣……”楚寒薇急得满脸是汗,几近要哭了出来,“儿臣如何会晓得?儿臣昨日返来以后便睡下了,底子甚么也没做!”
楚天奇看她一眼,目光垂垂变得冷锐:“不过此事说也奇特,都城当中的人不计其数,为何单单是跃儿和琉璃被人下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