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侍卫架到床上放下,楚凌跃仍然在短促地喘气,但幸亏眼中的绿芒正在垂垂淡下去。楚天奇神采深沉地站在一旁,沉吟着问道:“跃儿,你方才为何俄然感到头痛?”
第二日,楚天奇下了早朝以后便急仓促地来到了端木凝脂的寝宫,落座以后皱眉问道:“凝脂,跃儿现在如何了?可曾找到解蛊的体例?”
楚凌跃一声嘲笑:“那么,你去那里漫步了?见了甚么人?”
一眼看到楚凌跃好好地站在一旁,她稍稍松了口气,奔过来问道:“四皇兄!你没事吗?”
楚天奇如梦初醒,公然立即上前刷刷几指封了他的穴道,跟动手臂一展,将他倒下的身躯揽到了怀里,同时沉声喝道:“来人!将跃儿送入阁房!”
“才没有!”气急之下,楚寒薇眼中已经含着泪花,“四皇兄你不要胡说,那里有人操纵我?啊对了!我想起来了!”
“不错。”楚天奇跟着点头,目光深沉如水,“方才跃儿就说闻到了一股奇特的味道。寒薇,你究竟背着朕做了甚么?”
“父皇!儿臣没有!”楚寒薇急了,跺着脚大呼起来,“如何你们一个个都来冤枉儿臣?儿臣甚么都没做!”
楚寒薇回过神来,顿时吃了一惊,忙不迭地俯身搀扶:“呀!对不起老婆婆,我没有看到您!快起来!没事吧?”
“儿臣不晓得……”楚凌跃喘气着,五官都因为痛苦而扭曲,“本来还好好的,但是方才儿臣仿佛俄然闻到了一股奇特的味道,便感觉脑筋里有甚么东西在动,痛得要命!”
楚天奇目光一闪:“他分歧意,莫非要眼睁睁地看着琉璃变成杀人狂魔而死?”
这老婆婆真好!楚寒薇当即打动得稀里哗啦,把身上统统的银子都取出来塞到了她手里:“老婆婆,这个给您,您拿去看大夫!对不起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