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不改?”
二太太、闫姨娘和媳妇们由着他去闹,销声匿迹般连边都不来沾,只让婆子们跟在他身边,帮着他措置余下的事情,二老爷无可何如,只得安抚了女人几句,嘱她好生将养,身子规复起来再说。
“清楚得很,三年后再怀上”
西府二老爷前阵子闹出的事情跟着光阴推移,总算是无疾而终,没弄出太大影响。本来御史们见动静很大,也有人试着呈上折子,但见如石沉水中,泡儿没冒一个,晓得徐家固然分府,一笔写不出两个徐字,两府紧挨在一起,候府还是会护住西府,徐西平本就是个没多大用处的官儿,动了他只会令人想到这是在挑衅徐候府,上边既然不动,上折的御史也就不了了之,权当没有过这回事。
梅梅说得好,纸包不火,事情总要暴露水面,只是他也没想到二太太会弄成如许,本来觉得她最多到老太太面前一哭二闹,然后由老太太作主,徐家的子嗣生下来后老是要进府的,但那孀妇估计就不可了,却不料二太太出人料想地摧辱了二老爷一场,还把人一并抬了返来
二老爷得了年青娇美的碧珠,每日定时回府,换衣后与二太太一道去锦华堂问安,以后直直便回松雅堂,进书房也有碧珠相陪,闫姨娘那边说是病重,令人来请都不肯去了,唐姨娘本就不得他的心,更难见着他。
“你甚么意义?感觉不值了?”
自而后,二老爷每日从衙门返来便将本身关在外书房,谁也不睬,二太太自是不会去打搅他,儿子们不时去问候一声,他想见就见,不想见直接赶人,闫姨娘和唐姨娘轮番去存候探看,也只能隔着门说几句话,闷了将近一个月,寒夏季候,看看再过半个月便要过年了,他才出来进了内院,却只在闫姨娘处歇着,不回正房松雅院,唐姨娘院里也不去,二太太闻听婆子来报,嘲笑一声,传来唐姨娘,教她出去如此这般传话,保管爷会弃了闫姨娘,奔她那边去。
白景玉接过香云手中热茶呈上,浅笑道:“也罢了,现在如许反而更好些太太让闫姨娘去办那事是对的,老爷这是对闫姨娘冷了心呢,萧瑟了那边,便好办唐姨娘不过生得两个女人,这辈子也就这般了,只是这碧珠……”
锦华堂用心念佛的老太太听到季妈妈报说,眼睛微微展开了一下,很快又闭上,连着念了几声“阿弥托佛”。
徐俊英呆了半晌,随即手舞足蹈,像身上痒痒又不知详细在那里,抓挠不得,两手尽管往梅梅身上号召,这里摸摸,那边揉揉:
唐姨娘自是照做不误,那早产孩子是被闫姨娘下的药,人也是她赶跑了,言之凿凿,听在二老爷耳朵里,将闫姨娘一顿好打,几天起不来床,二老爷气怒之下却也没故意机去唐姨娘处过夜,在松雅堂和二太太一人占半边院子,各过各的。二太太见冬夜酷寒,将新买的一个丫头碧珠使去替他暖床,二老爷见碧珠不过十六七岁,肌肤丰腴白晰,端倪美丽,内心已是对劲,上床搂着温存欢爱,耳听得碧珠轻吟呼痛,第二天起床又见床上白帕落红,才知竟是刚破瓜,更是大喜,顺手将身上一块上好玉佩赏了她,出到堂上主动与二太太搭话,伉俪同桌用早餐,言谈和好如初,二太太当着二老爷的面,赏了碧珠两匹绫罗绢布,让她作两身好衣裳,几件值钱金饰,两盒儿上好胭脂水粉,嘱她从今儿起只奉侍好老爷,别的事不必理睬,这便是收作房里人了,碧珠满脸红光,福身谢了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