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大力涌来,溪云只感觉双掌一麻,双掌被踢得扬起,掌背磕鄙人巴上,牙齿都是一松,好不疼痛。
溪云也是没力,连上身都顺势窜改过来了,竟连对方脚踝都扭不竭,如果畴前,仅需双手之力,连对方膝盖、大腿骨都可一起扭断了。不过总算掀翻一人。他背脊一触地,当即往左滚去,“叮”一声,寒光明灭,一柄剑砍在地上。
溪云当即跃起,面前劲风高文,一个沙锅大的拳头劈面砸来。他想故伎重施,却听石大大呼一声:“娶你大爷!”嘴巴一张,暴露门牙处黑森森的豁口,拳头倒是一转,往外挪了一分。本来他得三弟指导,这一拳倒是用了心机。
石二只感觉一脚踹中,正如大哥所说,此人“就这点本事”,却俄然脚上一重,一股扭劲顺腿而上,剧痛袭来,不由惊呼一声,身形不由自主往左翻去,扑跌在地,脚踝酸软。
论招式,固然速率、力量都慢了,但溪云脱手,仍然精美不凡,远胜对方,接连反守为攻,大占上风,但他毫无忧色,反而更加焦心,只因其力量没法完整击溃对方。
溪云倒是听到了,硬生生受了石二一腿,喊道:“快走。”
金闪闪见拳脚嚯嚯,剑光疾闪,围着溪云四周进犯,严峻地缩起苗条的脖子,俄然叫道:“别打他,你们别打他了,要银子我都给你们。”
金闪闪好不轻易让马停下来,见他如此凶神恶煞,好不委曲,嗫嗫失语,美目却潮湿了。
他的马是愣住了,金闪闪的马却雄纠纠气昂昂,一往无前,金闪闪紧紧抱着马脖子,脸也贴着马背,在鬃毛飞舞中看着溪云一下落在前面,美目一圆,尽是惊乱,继而反应过来,小嘴一瘪,几乎哭出来,如何回事?
溪云又急又气,“不要相……啊!”倒是一分神,左臂给石三带了一剑。
她声音本就轻柔,此时错愕惊骇,喉咙恍若给扼住般,声音小如蚊吶,石家三兄弟都没听到,仍旧急攻。
石二另一边赶上,一腿飞掠而起,直奔溪云脑袋。
石三“嘿”一声,快剑递出,疾刺溪云。石二发觉腿骨未断,已站起来,合力攻上。石大哇哇叫了几声,缓过劲来,搓搓腹部,提着大拳头包抄上去,肝火嗤嗤从鼻孔中喷出,呲牙咧嘴叫道:“你奶奶的,老字要打湿你!”
溪云见听她言辞逼真,俏脸尽是担忧,心中非常庞大。
一时候前中后五人都愣住的,石三反应过来,大喜过望,本来“绊马绳”三个字结果竟比绊马绳还好,这家伙这么共同,的确该请他喝一杯喜酒。现在这两人一前一后分开,当可放心大胆地脱手,不怕误伤金蜜斯,处理了他,金蜜斯孤身一人又能逃到那里去?
金闪闪小鸡啄米似的道:“好好,银子给你们。”
这时他见十多丈外的金闪闪竟然愣住了,一急,大呼道:“还不快走!拍马屁股都不懂!”
石大大喜,“本来就这点本事!”
石大一拳击空,正觉不成思议,俄然肚子一疼,已给一记勾击重拳轰中。
石三一瞪眼,道:“脱手啊!”扬手便一把铁蒺藜射向溪云。
金闪闪也“啊!”了一声,仿佛本身受伤似的,惶恐失措地叫道:“不要啊。”
总算他反应迅疾,当即上身往前一挺,全部别重压上去,抵住那一腿之力,继而双掌一分,相对扭住石儿脚尖、脚踝,反向发力。
石三头也不回,喊道:“你敢走我们就杀了他。”
溪云功力虽不复之前,但耳力、目力倒还剩几分,一听“绊马绳”三字,吓一跳,仓猝勒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