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他反应迅疾,当即上身往前一挺,全部别重压上去,抵住那一腿之力,继而双掌一分,相对扭住石儿脚尖、脚踝,反向发力。
石大大喜,“本来就这点本事!”
一股大力涌来,溪云只感觉双掌一麻,双掌被踢得扬起,掌背磕鄙人巴上,牙齿都是一松,好不疼痛。
金闪闪小鸡啄米似的道:“好好,银子给你们。”
“别杀他,不要杀他。”金闪闪催马,马却不走,大着胆量翻上马来,竟往打斗处走去,叫道:“银子都给你们,你们别杀他。”
石二只感觉一脚踹中,正如大哥所说,此人“就这点本事”,却俄然脚上一重,一股扭劲顺腿而上,剧痛袭来,不由惊呼一声,身形不由自主往左翻去,扑跌在地,脚踝酸软。
溪云又急又气,“不要相……啊!”倒是一分神,左臂给石三带了一剑。
溪云在地上连滚三下,右边小腿给挑破,左腿一崩,扫向石三腰部。
金闪闪见拳脚嚯嚯,剑光疾闪,围着溪云四周进犯,严峻地缩起苗条的脖子,俄然叫道:“别打他,你们别打他了,要银子我都给你们。”
溪云已是尽力而发,石大却皮糙肉厚,“哇”地一声痛叫,连退三步,不倒地也未吐血。
石三一瞪眼,道:“脱手啊!”扬手便一把铁蒺藜射向溪云。
金闪闪好不轻易让马停下来,见他如此凶神恶煞,好不委曲,嗫嗫失语,美目却潮湿了。
溪云见听她言辞逼真,俏脸尽是担忧,心中非常庞大。
溪云脑中俄然灵光一闪,信心陡增,却又不免有几分愧然,为何刚才只想着杀他们、重创他们,却不晓得制住他们,点穴不是很好的一个别例吗?
溪云顿时左支右绌,东躲西闪,好几次给剑锋险险划过胸前,骇得神采发白,而他打了石大两拳,踢了石二一腿,印了石三两掌,却都劲道不敷,只临时将他们迫退,不能构成重创。
他的马是愣住了,金闪闪的马却雄纠纠气昂昂,一往无前,金闪闪紧紧抱着马脖子,脸也贴着马背,在鬃毛飞舞中看着溪云一下落在前面,美目一圆,尽是惊乱,继而反应过来,小嘴一瘪,几乎哭出来,如何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