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季夏现在正坐在竹榻的床沿上,并未躺下,就这么在黑暗里低垂着头悄悄坐着。

冬暖故用拇指指腹悄悄摩挲着玉佩面上凸起的竹枝,目光倒是落在床上的那床薄被上,继而将玉佩往上悄悄一抛,再张手稳稳接住,浅含笑了起来。

冬暖故想梳梳头发,发明屋里没有嫁妆没有铜镜也没有梳子,她微微蹙起眉,想着洗漱后再问司季夏有没有镜子梳子,可她发明屋里没有任何一样东西可供她洗漱,再想着昨夜她连身子都没有得洗过,她的眉心就蹙得更紧了。

冬暖故嘲笑一声,啪的一声将箱盖重重打下,公然是“所谓的嫁奁”,可还真是名副实在,也罢,她就从没希冀过左相府会配给她拿得脱手的嫁奁。

“嗒……”就在冬暖故拿过一件她明日要穿的衣裳时,有东西从她手中的衣裳衣衿里掉出,落到了偏硬的床上,收回悄悄的声响。

这玉佩,仿佛是一个好东西。

竹榻上摆放着一只灰布棉枕,一床薄被,除此以外,便只要一幡大红的大氅,寥寥三两件东西与此时寒凉的气候构成一种奇特的对比。

冬暖故看罢信后将信在火苗上燃了,这么急着归去给楼远复命,看来她们在羿王府的“收成”不小。

冬暖故坐在床沿将信封撕了开来,取出了内里叠得整齐的米色宣纸。

他未将窗户关严,有寒凉的夜风自窗户裂缝涌进屋里,拂动屋里的枝枝叶叶,也悄悄拂动了他垂在身侧的右边袖管。

冬暖故垂眸,看向阿谁掉落在床面上的东西――一块雕工精美小半个巴掌大的羊脂白玉佩。

只见她将箱子里的衣裳一件件拿了出来放到床上,当她从箱子里拿出最后衣裳时,能看到一条吵嘴相间的蛇正盘在箱底,冬暖故看了那银环蛇一眼,从放在床上的衣服里取出一件最薄的,重新扔回箱子里,然后阖上了箱盖。

这是……冬暖故盯动手里的玉佩,眼里闪过一抹清光,她做买卖获得的东西。

阿暖女人?冬暖故看着司季夏在喊出这个称呼时有些微绯红的双颊,顷刻便舒了前一刻还紧拧着的眉心,阿暖女人,这称呼倒是挺不错,自小到大还从没有人这么叫过她,不知如果没有后缀那一个女人又会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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