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要一笼包子，肉的。”江雨又加了一句。
那女人仿佛也没给他那最贵的那种卷烟，仿佛是看出来了他想要帮忙她的企图，只拿了一盒在他看来是非常便宜的。起码那代价比父亲抽的便宜了好几倍。
“随便吧！要好点的，阿谁都好。”江雨不抽烟，对于父亲抽的烟的牌子他也不太熟谙。但他实在想帮帮这女人，故而就只说了要贵的就好。
“嗯，一碗豆腐脑”
他有些不幸这女人，可他不抽卷烟，常常父亲抽烟时他只感觉呛喉咙，故而从未想过要尝试。父亲虽烟瘾大却从没有要求他学抽烟，因为他这个圈子里和他普通大的孩子，抽烟是必备的功课。另有喝酒以及饭局上的端方，这是不能不学的本领。他曾听父亲说过几句话，一句是“筷子一拿，说话说话。”另一句则是“酒盅一端，政策放宽。”父亲对他说这些的时候他还很小，对于这些事情并不是太懂。问父亲是何意？父亲只摸摸他的头，只笑笑说：“这是酒桌上的端方，也是阛阓上的端方，等你长大了就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