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和祖母代表着本族的宗房内二房,刘氏惹不起。
等她身故的动静传到澧县李氏,得知内二房家破人亡、宗房职位被夺时,也不知谢氏做何感触。
她和谢氏,能够算神交已久。
谢氏即担忧李英歌,也担忧谢妈妈。
她应得慎重,所说即所愿,至心不肯谢氏再因女儿担忧。
李英歌一听就晓得,谢氏没有思疑常青。
李英歌想到这里,不由自嘲一叹。
小儿痴傻,被以为是灵魂不全。
谢氏沉吟半晌,叮咛懂医术的婆子,“你下去看着谢妈妈,交代她动静小些,别再惊到英哥儿。”
女儿说话层次清楚,谢氏悄悄诧异,面上半点不露,眉头伸展开来,“娘承诺你。不过你今后再敢奸刁,娘也不罚丫环,直接揍你了事,往狠里揍,记着了?”
澧县李氏申明渐起后,才重新和淇河李氏有了来往。
一朝重生,真可谓殊途同归。
常青将“她”摔下假山的画面光鲜如新。
李英歌接过药碗一饮而尽,不消人哄不消蜜饯,豪放地亮出喝干的碗底。
李英歌猛地展开眼,看到帐外有一团白雾似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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