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抿唇一笑,道:“我也喜好皇后娘娘。”
一旁张嬷嬷听得忍不住有些入迷,公然皇后娘娘和太子是母子吧,就连喜好的人也都一样。
络子是用玄色的线打的,系着一块和田黄玉雕的貔貅,质地温润细致,晶莹剔透,色如新剥熟栗色者,色烈浓厚,看着极其喜人。
嘴里收回一声含混的嘟囔,她揉了揉本身的腰,感觉有些酸软。肚子里有了孩子,每天睡都睡不好,只感觉腰酸。
四个丫头出去先与她说了一堆的吉利话,才服侍她梳洗穿衣。
皇后不是贪吃的人,不过也感觉双皮奶的口味很不错,只是气候冷了下来,不是吃它的最好的季候。
“良媛!”
太子揉了揉她的头,道:“是母后让你去的,她此次亲身开口,看来可真是极喜好你了。”
每天凌晨珍珠都会让付恒给太子做点汤汤水水的,像汤面,热粥之类的,特别是春季,夙起外边还没全亮,沾着露水,带着秋凉,一碗热汤热粥吃下去,身上一向都不感觉冷。
“……玄生……”
头发珍珠没梳起来,只挽了耳前面的青丝饰以玉簪,簪了一朵海棠的绢花。
珍珠现在是越来越嗜睡了,早上睡到日晒三竿,吃过早膳“午膳”在院子里漫步一圈,然后写十页大字,吃点点心,再去睡午觉。睡了午觉,起来坐着玩一会儿,再吃点点心,就到早晨了。
珍珠看他额上有汗,捏着帕子给他擦了一下,看了一下外边的太阳,的确蛮大的,一片明晃晃的,是迩来最热的一天了。
肚子里的孩子,快四个月了,她的肚子已经微微隆起,摸上去能够感受出一个圆润的弧度。
太子低应了一声,看她明显困得不可,还挣扎着展开眼看本身,便伸手捂住她的眼睛。
太子刚走进屋就闻声她自恋的话,眉眼不动,眼里却闪过一丝笑意,走过来坐下,端起珍珠身前的茶盏吃了两口,他问:“再说甚么了?”
前不久还用白萝卜给她雕了两朵栩栩如生的白莲花,盛在盘子里都让人舍不得吃。当然,最后珍珠还是一口一口的把它吃掉了。
珍珠现在管着东宫,从月朔就开端备着了,因此重阳节至,东宫各院都在门上插着茱萸,一派热烈,却不慌乱。
然后,珍珠只要偶然候就去皇后那边,皇后从一开端的不适应,到现在的两人就一碗汤都能聊一天来。
珍珠坐起家子,懒懒的打了个呵欠,一头青丝细金饰软的披在身上,红色的中衣微微敞开,暴露如凝脂的肌肤来,上边还带着两个红痕。
石榴红撒金穿花蝶舞的长袖齐胸襦裙,刚好遮住珍珠微微隆起的小腹,下边长裙裙幅十幅,长裙曳地,遮住脚下镶着东珠的绣花鞋。宫绦垂下,挂着一枚圆形白玉玉佩,压基层层裙幅。脖子上再挂一个黄宝石赤金璎珞项圈,这么一番打扮,珍珠看起来非常美丽可儿。
珍珠不擅针线,能够她上辈子是猫吧,见着线就头晕,到最后将线弄得乱七八糟的。这是“天赋”,就算她如何尽力也弥补不了。不过让她打个络子,费些时候,还是弄打得出来的。
中秋过后便是重阳,重阳节戴茱萸,喝菊花酒,食莲耳,吃重阳糕。
坐正身材,珍珠从桌子底下拿出一柄镶绿宝石的镜子来,叹道:“上天赐赉我仙颜,总要收回些甚么。”
太子伸手摸了摸她的腹部,如有所思。
张嬷嬷端了一碟菊花形状的花糕搁在她深身前,笑眯眯的道:“良媛先吃点花糕垫垫肚子,奴婢已经让喜食和喜财去提午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