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门路惊得瑟瑟颤栗,只得说了实话:“实在是大将军派人传主子,暗里里将信给了主子。”
亦蕊忙说:“免了免了吧!瞧你那样,还是先把事说了!”
立言俄然哽住声,眼神不自发地向瑶夕瞟去。瑶夕聪明地说:“mm想起景仁宫的小厨房里,还蒸着一屉冰糖燕窝糕呢!主子们笨手笨脚地,可别糟蹋了好东西。mm先行辞职,待燕窝糕蒸好后,再拿来与姐姐们尝尝!”
胡期恒连连叩首不在话下,次日,一骑八百里加急,送着寄予年羹尧夸姣祝贺的贺表,向都城快驰而去。
立言情急之下,只得将信塞入嘴里,边施礼接驾,边用力吞咽。
瑶夕辞职后,立言忙不迭地将年羹尧暗里送信一事说了。当然,她只说了胤禛或与年羹尧间有曲解,以及哥哥的一片赤胆忠心。关于福惠之事,她晓得是对任何人也不能透露只言片语的。
小门路忙跪下,说:“这是年大将军给主子的家书,主子心急,还请主子恕罪!”
隆禧馆,窗外春寒料峭,馆内倒是暧意融融。
年羹尧长叹一声,说:“算你造化。钦天监奏称:今岁将有日月合壁,五星连珠之异象,借表贺之言,试着替你美言之句吧!”
立言仓促突入,攥紧亦蕊的手,哭道:“姐姐,出大事了……mm……”
“啊!”立言紧紧捂住唇,“不,不会的,皇上亲临翊刊宫时,并没有让我拿出信来啊!”
亦蕊见她神采镇静,劝道:“有事渐渐说,都能化解。瞧,熹mm还拘着礼呢!”
亦蕊说:“你想过没有,年将军给你手札的事,早已被皇上洞察?”
立言还是头一次听胤禛唤己年贵妃,可见陌生非常,她心潮彭湃,顾不很多想,冲着胤禛的背影半蹲施礼:“臣妾恭送皇上!”
立言渐渐直起酸麻的腿,说:“摆驾隆禧馆。”
青海。抚弘远将军府
翊坤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