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说的甚么话!”
“诺。”
寝殿响起孩子的大哭,和男人压抑的声音,待寝门被完整合上,男人再无禁止。
他低头饮她锁骨里的酒,浅浅一口,含进嘴里,随即俯身,贴着她的起伏,伸开了口。
是因为,再也没法毫无顾忌的,与她来往吗?
得知杜忘登门,宋贤有些骇怪。两人来往不深,除了公事,常日里几近没有来往。而等杜忘道出登门的启事时,宋贤和薛氏更加骇怪。
令嫒寻到亲人是件值得为她欢畅的事,但为何心会失落?
杜忘思忖半晌,缓缓抬手,拍拍她肩膀,“今儿起,你放心住下,其他事交由...我来措置。”
令嫒抱起他,脸贴脸,“是娘亲,不是姨姨。”
薛氏当即站起家,“杜大人说,令嫒是你失散多年的女儿?”
“来人。”
“天然要的。”刘婶为她捋好被风吹乱的长发,笑道,“不过今晚,大人特地交代,会在二更时分回府。”
杜忘捏下鼻梁,叮咛一旁的门侍,“去跟西厂的人说,令嫒女人身子不适,正在府中静养,没法进宫。”
这大大出乎令嫒的料想,父亲没有透暴露任何不满。
令嫒面朝外侧躺,一只手杵着左脸,睡相温馨,长长的睫毛跟着呼吸拂动,小脸粉扑扑,灵巧得很。
“是令嫒不懂事,惹殿下不快,令嫒自罚一杯赔罪行吗?”
萧砚夕俄然前倾,将她压在床上,舌头一卷,卷住了她的舌尖。
“是。”
事关严峻。她不想欺瞒父亲,也不想连累父亲,如果父亲介怀,她会带着崽崽远走高飞。
她绝望地闭上眸子,却被疼醒......
先是宋屹安,后是杜忘。萧砚夕阖眸嗤笑,明令嫒,你还挺有本领,能让身边人个个为你舍命。
为了让令嫒更好的安胎,杜忘将此事,奉告给了刘婶,让她务必保守奥妙,连她男人都要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