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妃本家......光禄寺卿陈大人?我听闻,父皇因着心疼容妃,筹办让容妃这位大哥调太常寺,可再如何调,叶家女人怕是都瞧不上陈家的人,且他阿谁嫡子,前些日子像是出过事,听闻,已经不能......”
男人悄悄地看了她一眼,而后冷了目色,大步行去了旁处。
想来大略是疯了。
宋锦茵抬眸,悄悄地看了他一眼。
仓凛语塞,进屋时又侧头看了她一眼。
可此次不是。
裴晏舟唇角笑意未停,半低着头,茶盖轻拨。
话音刚落,裴晏舟便叩门而入。
屋内有暖意扑来,但又带着一股子沉甸甸的威压,让仓凛不敢多看跪在地上的人。
可这错处必须寻。
不远处跪着的人孱羸不堪,神采微微泛白,那张娇小的脸上虽有衰弱,但更多的倒是强撑着不肯倒下的倔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