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芝兰院,不顾几人猎奇的眼神,闷头灌下一杯茶,越想越气,却又无可何如,仿佛落空了满身的力量,瘫坐在软榻上。
“昨夜寅时,曹美人俄然毒发,不治身亡。”李隆轩闭了闭眼,低声道。
落香神采淡淡,不语了。
巳时,李隆轩回到了御书房便立即下旨彻查此次曹美人中毒之事,承乾宫的统统宫人无一幸免全数压入大牢,而作为九公主弥蓝的同门老友,落香几人却被限定在了芝兰院内。因为李隆轩还记取,那晚夜宴,落香的那句话:我若一舞,必见血光!
李隆轩一步步的紧跟下落香,落香眼看着就要被逼到角落的死角,而弥蓝仍在怔忪着,咬了牙,一掌打在李隆轩的胸口将他打晕在地。
落香款款走到弥蓝身边,说:“呦,我们的九公主这是如何了,如何无精打采的呢?嗯?”
弥蓝咬牙,不就是凶手吗,父皇你就等着吧,我必然会查出来的!
弥蓝想了想说:“不对啊,如果父皇只查出幕后之人,父皇他大可跟我们明说,为何恰好要认定我们也有怀疑呢?”睁大了一双眼,看了看逝初又看向落香,非常不解的问。
李隆轩却隐去了眼中的伤痛,看着弥蓝,说:“昨日之事可让你师姐遭到惊吓了?”
弥蓝跑畴昔拉起李隆轩,悄悄拍着李隆轩的脸,声音已经带了哽咽,“父皇,父皇您如何了,您不要吓弥蓝,您看看弥蓝,看看弥蓝呀父皇。”
李隆轩嘲笑,关了他们?他们哪个被我关着了,还不是日日出去,曹美人中毒之事一日不查清,他们一日也不能走!
弥蓝摇点头,“临时还未查出,那毒非常古怪,连我都看不出来。”
花若隐岁各式不甘心,却还是听了她的话,归去了。
弥蓝抹了把泪,蹲在李隆轩床边,说:“恩,感谢师姐了。”
李隆轩却不听,若想证明他们无罪,那便给朕寻出凶手来。
二人走到内殿,只见床榻上坐了小我,披头披发,衣衫不整,依身形看,应当是个男人。弥蓝走到那男人身边,伸脱手撩开遮挡着面庞的头发,大吃一惊:“父皇!您,您这是如何了?”
李隆轩起家走下床榻,一步步靠近落香,痴迷的神情,一声声的唤着爱妃。落香被他逼的飞身后退,对弥蓝说:“你父皇,怕是得了失心疯。”
“是我们还是我们?”落香在她身边坐下,托着腮,一双明眸睁的大大的。
落香分开后不久,李隆轩便醒了过来,嗟叹一声,揉着有些发痛的头,坐起家,弥蓝大喜,“父皇,您终究醒了。”
落香叹了口气,才飞成分开。
次日,弥蓝与落香一早便赶去了承乾宫。承乾宫内一片沉寂,不见一个宫人,昔日繁华的承乾宫竟有些萧瑟之感。
“哼!”花若隐一步走错,输掉了棋,白子被吃掉了大半,瞄了眼沉默的落香,凉凉的说:“以是才说你父皇是被美色迷昏的心智。”
弥蓝虽心中有些可惜,却也未多说些甚么,只道是红颜薄命,让李隆轩莫要过分神伤了。
落香猎奇,问:“可有查出所中何毒?”
落香点点头,说:“待会你父皇醒来,不必说我来过的事,你只需问他曹朱紫现在那边,是否毒发便可,我先回芝兰院与师叔说一下这事。”
李隆轩大手抹掉弥蓝脸上的泪水,“如何跟你母后一样爱哭。”
弥蓝转头看了看逝初,又转归去看下落香,说:“这么说你们都已经推测了是吗?”
落香叹了口气,那曹朱紫必然活不过今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