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香分开后不久,李隆轩便醒了过来,嗟叹一声,揉着有些发痛的头,坐起家,弥蓝大喜,“父皇,您终究醒了。”
落香猎奇,问:“可有查出所中何毒?”
落香点点头,说:“待会你父皇醒来,不必说我来过的事,你只需问他曹朱紫现在那边,是否毒发便可,我先回芝兰院与师叔说一下这事。”
落香点点头,“你父皇想必也是晓得了,此次曹美人中毒之事并未有那么简朴,想借我们之手查出幕后之人。”
次日,弥蓝与落香一早便赶去了承乾宫。承乾宫内一片沉寂,不见一个宫人,昔日繁华的承乾宫竟有些萧瑟之感。
巳时,李隆轩回到了御书房便立即下旨彻查此次曹美人中毒之事,承乾宫的统统宫人无一幸免全数压入大牢,而作为九公主弥蓝的同门老友,落香几人却被限定在了芝兰院内。因为李隆轩还记取,那晚夜宴,落香的那句话:我若一舞,必见血光!
逝初冷哼一声,说:“我们几人是不是凶手你父皇岂会不知,也就是你傻,整日去御书房替我们几人讨情,殊不知你那位被美色迷昏了的父皇正等着你前去呢!”
逝初则是偷笑一声,看着花若隐,说:“师兄说这话是甚么意义呀,你看,我们九公主都不懂呢。”
弥蓝叹了口气,说:“保住了一条命,却也是和死人差未几了。”
回到芝兰院,不顾几人猎奇的眼神,闷头灌下一杯茶,越想越气,却又无可何如,仿佛落空了满身的力量,瘫坐在软榻上。
花若隐与蓝倾丘正一人执白一人执黑鄙人棋,落香与逝初在一旁观战,见弥蓝这幅模样,便晓得定是在李隆轩那边碰鼻了。
虽说李隆轩限定落香他们的自在出入,却对他们涓滴没有影响,几人还是好吃好喝的住着,偶尔沉闷了,驾上云头,便出了大唐皇宫。只是九公主弥蓝却不依了,日日跑到李隆轩的御书房向他解释几人无罪,说父皇你如何能如许,师叔师姐是我虚弥派的人,你不能不分青红皂白的便关了他们。
弥蓝愤怒的说:“还不是父皇,我如何说都没用,偏就认定这毒是我们下的了。”
弥蓝呆了呆,说师姐你如何晓得呀。
弥蓝摇点头,“临时还未查出,那毒非常古怪,连我都看不出来。”
弥蓝难过的说:“本日儿臣一早便过来看望曹美人,只是来到承乾宫却见到父皇昏睡在床榻,而不见了宫人的身影,父皇,您到底是如何了?”
“好,我会记得的。”弥蓝点了点头,握着李隆轩的手指节泛白。
“说甚么,”落香凉凉接到:“是不是只要我们找出凶手便放我们分开?”
弥蓝模糊有种不好的预感,引下落香向内殿走去,说:“奇特,这承乾宫的宫人都去哪儿,如何一个当差的都没有。”
“是我们还是我们?”落香在她身边坐下,托着腮,一双明眸睁的大大的。
弥蓝走进房内,不解的看着花若隐,问道:“师兄,你是不是算到了甚么,你倒是说呀,我如何了?”
李隆轩淡淡开口,声音带着一丝难过:“曹美人她,昨夜便去了。”
落香神采淡淡,不语了。
“弥蓝,你且说说曹美人中毒后的症状。”落香想起甚么,问道。
玉轮垂垂降低,万籁俱寂的夜里,只要宫灯在一点扑灭烧,不时能够听到宫人急仓促的脚步声和说话声。
喊过弥蓝,让她将李隆轩扶到床榻上,落香一手搭在李隆轩的手腕上,把了评脉,从袖中的乾坤袋中拿出一瓶丹药,给他喂下了一颗,对仍在掉泪的弥蓝说道:“你父皇是急火攻心,并未伤的神态,我已经给他服下了护心丹,过会儿便会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