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而皇之的借口。
这话说得没有来头。司徒雪的脸蓦地一红。但是刹时她便明白了云沉雅话中深意。当下顷刻,司徒雪朝云尾巴狼微一拱手,飞身朝竹林深处而去。
司空幸的脸上没有任何神采,他打断道:“你也一样。”
这些私事,司徒雪从未跟人提及。这会儿背云沉雅问起,她的脸不由微微发红。
司徒雪的脸更红了些,她迟疑了一下,道:“司空尽忠职守,仁义忠诚,部属甚是佩服。”
云沉雅轻笑了一声,回过甚,又看向司徒雪:“据我所知,司空也是个孤儿。他与你一样,从小入宫,不过他的名儿但是真名儿。”折扇在手里打个旋儿,尾巴狼笑得满面微风,“你和司空,可还投缘?”
而现在,云沉雅早已落于司徒雪身边。折扇横空,刃气刮过,顷刻间,合围之势便被打出一个缺口。
话未说完,便被林中一声尖叫打断。俄然间,只闻风声飒飒,刀剑铿锵。竹林深处,传来打斗之声。云沉雅唇角一勾,站在石桥头,往竹林望去。
尾巴狼闻言,并不惊奇。他淡淡“哦”了一声,转头看向湖面。
司空幸见状,想了一下,便说:“明荷偏苑风景恼人,至公子可贵来一次,不如部属转头寻这扇坠。”
云沉雅的眼梢微微一挑。贰心知和杜凉终究要对于的是本身,只是现在敌在暗,我在明,若要突破这个局势,只能……出其不料,掩其不备。
云沉雅回回身来,笑意盈盈地将司徒雪望着:“你跟了我两年余,我尚不知你真名为甚,家在那边,年事多少。”
“回至公子,部属本名阿雪,没有姓氏。司徒一姓,乃是入宫做影卫后,司徒副统领赠与部属的。副统领还另赠部属一个生辰,若按此生辰算来,部属本年十九。”
侍卫之间,有一人排众而出。司空宇满目怒意,忍了忍才道:“二哥,你如何能――”
云尾巴狼双眼一弯,一边往石桥走,一边拣了方才的话头持续说:“司空的弟弟小他五岁。他从未跟我提过,不过我却晓得那孩子叫做司空宇,现在在杜凉的部下做事。说不定――”话到这里,云沉雅放缓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