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么说……”相思沉吟道:“审沈继和时,最好不要提起和瑞王有关的事了。”
“如果沈案也能在年前了了,我们也能早些回云州府去,出来都快半年了,家里必定担忧。”相思说完,又想起昨夜顾长亭提起的沉香会长人选一事,问:“只是此次韶州府瘟疫,沉香会的药商们固然出钱着力,但总归会长脏了沉香会的名声,不晓得朝廷会如何措置沉香会。”
顾长亭眉头伸展:“这么说,朝廷到底是要保住沉香会了?”
“看目前的情势,这一点是并无疑问的。”
温云卿神采暖和,顾长亭眸带笑意,全都盯着相思,让她有些不天然:“长亭倒是没如何变,总归是一起长大的,唐玉川昨儿非要和他睡在一起,说是兄弟多年没见了,有好多话要和他说。”
顾长亭神情微微一动,复又温和下来,悄悄抱住相思,她没挣扎:“这么多年,你竟真的一点都没变。那日我听闻了韶州府的动乱,很担忧你,还好你没有事。”
“大外甥,你还是这么孝敬。”
“不碍事。”温云卿悄悄带过,又请二人落座,转向相思,道:“你在韶州府时,说想长亭了,不知多久才气见到,谁知竟这么快便见了面。”
相思展开眼,转头看向顾长亭,脸上略有些奸刁神采,问:“啥事啊?”
“我有件事想和你说。”
“沈阔,你也来京里了!”顾长亭略有讶异,却回身与温云卿告了一声罪,有对相思点点头,便同那青年并肩走了。
温云卿点点头:“是,只救疫倒霉,淹没银两药材,有伤鼎祚的罪名,就够判他个秋后问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