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好吧。”有力回天,杜辰生只得认命。
李大伯并没有甚么才气,满是因为他年纪大,身材也还结实,这才被拉来主持公道。措置这类事,他一往是不大说话的,就恐怕获咎了人。
章光义就坐在他身边,眼疾手快地一把拉住了他,大喝一声:“停止。”
“这、这如何行?”李大伯急了,转头对杜辰生道,“我作主了,分炊的事就这么办,把杜锦宁那一房直接独立出去,跟你们家再无干系。今后如果让我晓得你再打他,我们就秉公论处。”
说着,他起家就要往杜锦宁脸上扇。
可如果因为他家的事而让章光义把里正的职位给丢了,那他杜辰生就是村里的罪人了,唾沫星子都能把他给淹死,到时候他就别再在这村里呆下去。
可听到章光义这话,他顿时沉默不下去了,急声问道:“另有这事?”
“我晓得,自打我爹归天,你就把我们母子几个恨之入骨。我一向就想问问,我们到底做错了甚么,让你如许见不得我们好,非得逼死我们不成?”
杜辰生傻了眼。
说别的杜锦宁还不会如何的,但要往陈氏几人身上泼脏水,她就千万不能容忍。
“可不是。”杜云年给杜辰生提了个醒儿,他立即道,“她们这一房满是妇孺,如果搬到内里去住,有别的男人去打她们的主张,我们杜家的家风还要不要?那岂不是给云诚戴绿帽子?云年收留她们,才是对他弟弟好。大哥,你虽美意,但她们真出了事,你可负不起这个责!你家没有女儿要出嫁,我们小大房的芸姐儿还要议亲呢,可不能坏了名声。”
他转头看向杜云年:“你就不怕你弟弟半夜里来找你?”
“谁说要逼死你们了?我不让你们搬出去,是为了你们好。”当着世人的面,杜辰生就如许明晃晃地被杜锦宁撕破面皮,问到脸上,他怒羞成怒,恨不得当场掐死杜锦宁,“你克父,你娘克夫,我能让你们呆在这个家里,没把你灭顶,没把你娘休出去,你还想如何?你这是甚么态度,哪个孙子敢如许本身祖父?我打死你这个孽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