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们别出门,别人来讲甚么也别承诺,就不会有事。”杜锦宁安抚道。
恐怕宋婆子不极力,他又道:“如果宋婆婆能帮我说成这桩婚事,除了先前许的五两银子外,我再许二两。”
“如何找?跟你大姐有甚么干系?”陈氏严峻地问道。
见严岑踌躇着没有出声,她又道:“再说,那杜大姐儿面貌出众,年纪也不小了,恰是议亲的时候。严少爷你再如许拖下去,没准那头就订了亲了。”
“啊哟,严少爷你说的倒是轻巧。”宋婆子吃了好几日的冷风,要不是看在银子的面上早就不干了,见严岑还如许,她便也不客气了,“你是不晓得那庄子上的人有多警悟。我略微探听一下杜大姐儿的行迹,那些人看我的眼神就不对了,仿佛我是人估客似的。要不是我机灵,及时罢手,恐怕这时候就被人捉到衙门里去了。”
她心机最活络,胆量也大。如果之前,陈氏说这番话她能够还不觉得意。但自打她差点被杜云年卖掉,常常想起那些被卖掉的女孩儿的悲惨遭受,她都一阵阵后怕。以是陈氏这番话,她是完整听出来了的。
到了早晨,杜锦宁带着许成源返来,陈氏也不提这事。直到许家母子分开,她才将事情跟杜锦宁说了,问道:“你说会是谁?”
“行吧,你去提亲。”他一咬牙,“不过,先不要说我的名讳,只说因为我是书院的先生,不便利先流露名字,毕竟杜家小郎在书院里读书,如果婚事不成,师生见面也难堪。如果他们成心愿,再说名字不迟。”
她摆了摆手,道:“你不晓得,城里有个妇人,也不知是去杜家帮工还是如何的,每日午后都会去杜家,直到入夜方回家。提亲这类事,有外人在总不铛铛,不如等明儿一早,杜家没人的时候老身再去,如此提及话来时候上也安闲很多。”
可依她这两天的察看,杜方菲对许成源也不是没故意动,许成源对杜方菲的情意更是非常较着,可见两边都是成心的。如果没有严家这档子事,让他们水到渠成何尝不成。可有了严家插手,还是早些订婚的好,以免节外生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