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见过左撇子?”杜锦宁也猎奇。左撇子,不是那么罕见的吧?
杜锦宁笑笑:“我左手也能写字,你信不信?”
毕竟伤筋动骨一百天,杜锦宁既要装断手,那起码三个月内这右手是不能转动了。
“哦?”关乐和一挑眉,从速叮咛老仆,“去筹办文房四宝。”
关嘉泽也忙点点头:“是啊,我们也是考虑这一点,才叫郎中把杜锦宁的手绑成如许。”
穿过来后,这具身材倒不再是左撇子。在写话本累了时她猎奇地用左手写过字,竟然发明宿世练就的技术还在,就是写出来的字不如右手都雅,毕竟已经不是天赋和本能了。
三人进了书院,一边往里走,关嘉泽一边问杜锦宁道:“你现在筹算如何办?不回家疗养些日子?”
“左手也能写字?”关嘉泽猎奇地问道。
待老仆把东西都拿了出来,杜锦宁将纸铺上,又滴了几滴净水在砚台上,拿着墨条磨起墨来。
“行了,我们也没做甚么,严家只要有点眼力界儿,就不会来动周家医馆的人,你放心吧。”齐慕远道,“前面有人来了,我们就别说话了。”
没等下人出来通报,听到声音的关乐和就急仓促地从屋里出来了,望着杜锦宁体贴问道:“如何样?郎中如何说?”
以是看到三个小的遇事不古板,想得深想得远,矫捷应对,他不但不会恼火,反而挺欢畅。
“周二郎中。”关嘉泽道,说着忙又解释,“他们跟齐慕远的祖父有友情,不会胡说的。”
这如果在家里还好,但在教舍里,总不能带着下人或是使唤同窗给他做事吧?以是还得尝尝一只手方不便利。如果不便利,或是影响杜锦宁的学业,那就得再考虑是不是要假装手断了。
待得三人回转,已是大半个时候以后了。杜锦宁的手腕上胜利地上了夹板,打了绑带,挂在了胸前。
磨好了墨,杜锦宁拿起笔,沾了沾墨汁,写起字来。
“让他本身磨。”关乐和倒想看看杜锦宁能用左手做到甚么程度。
关嘉泽一听这话,既惭愧又打动。
关乐和旋即又皱起了眉头:“可你如何办呢?好不轻易能出去读书,又出了这事。你的手这么一吊,非得两三个月才气写字。这不迟误你的学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