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了?”顾言问道,“元德,你仿佛有些……”
沈孝先抿了一口酒,“坊间传闻说他们和之前的九歌有些干系,我却不这么感觉。”他摇了点头,“比起之前的九歌来,行事风格那真是差远了。”
顾言不由笑道:“比及木瓜、丹橘一发砸过来,砸个满头包的时候,你便会悔怨了。”
顾言一笑,举起酒杯来,与沈孝先的酒杯微微一碰。
顾言忍不住哈哈大笑,旋即正色道:“我在夸你,打扮当中别有特性,一看便是才情四射,高雅入骨。”
顾言神采不由一黑,他和沈孝先虽说是平辈论交,但是年纪却相差了好几岁,并且这身材因为严苛的守孝,营养也不算很充沛,身高比起同龄人都要略逊一筹,更别说是和沈孝先比拟了。两人相处的时候,沈孝先就没少拿这事开打趣。
顾言对于沈孝先的苦闷,也是能够了解的,毕竟新一轮的科举方才结束,再次落第,估计沈孝先内心必定不好受。只是本身到底不好劝,毕竟本身年纪悄悄得了探花,欣喜的话就算说出来,也显得有些虚假。听到沈孝先不再提及此事,内心不由松了一口气,“以元德的才干,科举该当是没有题目的。就算不喜好科举,担当家业也不错。”
风骚,指的是《诗经》中的国风和楚辞里的《离骚》。厥后又有了很多引申义,但是就目前而言,风骚一词不管哪个意义都是正面的褒义词。想起在扬州那次,顾言也是如许评价的,难不成是我没见过的甚么书中的典故?沈孝先不由又想了想,还是没能想出个成果来,他本来本性萧洒,也不再过量纠结,直接问道:“你说这话,前次也是,我如何听着有些不太对味……”
“仿佛也是这几年……约莫十年以内吧,也不知是那里一伙人跑到这里来,倒也收编了一些水匪山匪,也未曾为祸乡里,商船商队最多也不过收十余两,几十两银子,对于单人,不过也就是几个铜板的买卖。哦……最开端仿佛还劫过几个富商,开端闹得很大,不过最后那些富商也偃旗息鼓了。传闻说是些甚么不义之财之类的。并且就是比来两年,俄然身影也少了很多……”沈元德微微皱眉,“传闻他们要搅合到商路上来……除了阿谁首级,是有些本领,有些意气的,其他的事情要说侠义倒也算不上。”
“我迩来得了一秘方,晨起用石子漱口,可砺唇齿。”顾言正色道。
顾言的担忧到现在为止倒是未曾实现过,只是沈孝先的配饰、荷包倒是免不了换上几批。不过这些小事,沈孝先是不放在内心的,还是我行我素,未曾变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