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离本尊倒是画风一转,冷哼一声道:“小小侍从,却觉得本身较主子更全面,自作主张去动本王的男人,确是好笑才是。”
见叶芷君严峻的模样,景离悄悄一笑道:“统领放心,本王既是如许直白奉告你,便不会杀你封口的。”
待叶芷君将景离叮咛的、容子奕叮嘱的皆一一办完,闹腾了几日的于浩然滑胎一事,如此便算是灰尘落定了。
叶芷君额上盗汗滚落,道:“殿下谈笑了。”
叶芷君知景离言下之意便是撤除那通传本身来的书房管事,不由心中一沉,面上却不敢闪现,只承诺着退下了。
容子奕淡淡地打断她道:“统领迟迟未履约,想必是殿下已晓得统领的旧事,我对于统领而言已非威胁罢了。”见叶芷君一副被说中了心机的模样,他接着道:“统领可放心,前事已矣,容某从未记在心上。”踱开几步,他接着道:“说回此事,我在书房内曾读到凰国有一药方名回梦散,服之可叫人忘怀旧事。统领只需让那位姑姑吃了此药再远放出城,便也算完成了殿下的叮咛,同时亦为雨霁姑姑尽了一份心,如此便可分身。”
容子奕倒是微微一笑道:“此事轻易。只是统领也需答允我一个前提。”
容子奕微微一笑,虚扶一把道:“叶统领快人快语,正对我的脾气。”
叶芷君不能将事情原委通盘托出,唯磕磕绊绊道:“方才王爷与我言说了一些事,有人天然也听到一些,只是王爷又不想她听到,但她已经听到,可她又是雨霁姑姑的亲信,而我又……”如此乱七八糟的,直把本身也说的胡涂。
叶芷君垂首施礼道:“殿下有何叮咛,部属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叶芷君受了景离之命,不好将本相说出,唯有摇点头道:“殿下她…哎,总之,殿下并非公子所觉得那样。”说罢,拱手告别又回到本身的路上。
二人相视一笑,互行一礼,便各自去了。方走了几步,叶芷君俄然又叫住容子奕。
叶芷君一抚掌,道:“公子说的是,我怎的没想到!”说罢一拱手行一礼道:“卑职方才胡乱妄言,还望公子赎罪。”
这一句话又将叶芷君一下泼得冰冷,幸亏她脑筋不灵记性却不错,情急间回道:“殿下曾训示部属不成妄自测度上意,叮咛甚么便是甚么,缘何因有何果皆不是部属该妄图的,部属时候服膺在心。”
容子奕问道:“统领另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