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少女咯咯一笑,一齐向他道了个万福,道:“好的。小珍小珠在此代我们家主子先行谢太高先生。”说罢,两人便一左一右,搀扶起陆一飞,向内里的一间屋子走去。
红衣女郎出去以后,回身关紧房门,看着他含情一笑:“妾身来迟,让公子久等了。”
他转头一看,绊倒本身的竟然是小珍的一只脚。
红衣女郎娇媚一笑,柔若无骨的身子轻靠在他身上,在他耳边悄悄地轻柔隧道:“如此良辰美景,春宵一刻值令媛。公子还不抱住妾身更待何时?”
洗完澡,拭干身上的水珠,两个少女又将一套早已筹办好的新衣服穿在他身上。
陆一飞猜想是她们主子有过交代,晓得多问无益,只得长叹一声,撤销了向她们探听环境的动机。
刚跑两步,脚下俄然绊着一件东西,踉跄一下,“扑通”一声扑倒在地上,膝盖被摔得模糊作痛,面前金星乱冒。
小巧道:“不能这么说。胭脂女人将本身在胭脂楼物色到的漂亮青丁壮男人送给主子们,并以此赚了大钱;而主子则操纵她为本身遴选中意的男人来满足本身。她们是相互操纵,各取所需。并且与胭脂女人合作的主子很多,远不止我们家主子一小我。”
小珍还看着他光溜溜赤裸裸的身材,娇笑道:“面相漂亮,身材也好,主子必然会喜好。”
红衣女郎并不为忤,仍旧拉着他在床沿坐下,笑道:“的确与妾身有关,但又不全与妾身有关。瑶池固然高高在上,大家恋慕,但瑶池里只要欲望,只要贪婪,只要争权夺宠,只要尔虞我诈;瑶池固然美好非常,应有尽有,但却没有真情,没有暖和,更没有真正的欢乐……瑶池固然很美好,但糊口在瑶池里的人却很不幸。瑶池里像妾身如许孤单难过的人另有很多,像妾身与公子如许的故事不时都有产生……”
穿戴结束,小珍小珠高低打量他一遍,甚觉对劲,这才将他带出沐浴的房间,踏上了一条走廊。走廊里,不时有穿红戴绿、清秀仙颜的少女仓促从身边颠末,有的还与小珍小珠挤眉弄眼打号召。
他微微一惊,刚要开口,蓝裙少女忙将一根手指竖在唇边,朝他悄悄“嘘”了一声,然后从身上取出一只粉红色的小药瓶,递到他手中道:“公子,这内里是曼陀罗花毒的解药,你中毒太深,多闻几下,便可化崩溃内统统花毒,规复如初。”
他惊奇地问道:“小巧女人,你、你如何会在这里?”
陆一飞便不由自主地伸出双手,将这只要天上才有的美人悄悄地,悄悄地拥在怀中。就在这时,他脑海中再次闪过一道电光,那电光是一个身影,是一句话语,是一个眼神,是一滴泪水。那道电光就是陆蒹葭。他仿佛又复苏了一点,想铺畅怀中这具斑斓诱人炽热非常的胴体,但是,统统已经来不及了。他的衣服已被那双在他身上高低流动的纤手悄悄剥去,红衣女郎那火一样的身材,火一样的唇,火一样的欲望,火一样的心,已向他排山倒海般压过来,压过来……
陆一飞恍然大悟,道:“本来你们主子跟红胭脂是一伙的?”
陆一飞盯着她问:“那你奉告我,这里究竟是甚么处所?你家主子到底是甚么人?这里不会是真正的瑶池,你家主子也不会是真正的仙女吧?”
红裙女郎指指床上的陆一飞,道:“临时多留他一晚,你俩先把他带下去好都雅管着,待明天早晨我再来好好享用。”又对那蓝裙丫环道:“你随我去见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