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王完整怒了!
牛头被雷得外焦里嫩,嘴都吓歪了,头冒青烟,颤声道:“不是吧?”
“阎王老爷饶命啊!”我一下子就慌了起来,“会不会是弄错了啊?”
我围着这殿上跑了好几圈,牛头也跟着追了好几圈。他手持钢铁钗、行动沉重,跑起来全部地府霹雷隆的,都要垮了。刹时,就像来到了地动现场,地板上一溜烟的就呈现了很多的坑洼。惨啊!这么好的五星级地府就活活的毁在这臭牛手里了。就连那阎王都快坐不住了,脸阴黑阴黑的,下巴掉得老长。
“好,别别别,小兄弟,你淡定点,牛头哥哥我跟你开打趣呢。”牛头看着乌青着脸的阎王,和差点被吵醒的龟姥爷,内心一下子就慌了,连连表示给我,美意劝说道,“你悠着点,惹怒了阎罗王大人就不好了。”
我感到天旋地转,胃里酒精翻涌,就像过山车一样。
那阎王贴上髯毛,就神采乌青、鼻孔都在冒气,他气愤到了顶点。对着我俩狂飙一声:“你!给我滚!再笑看我不拔了你舌头!”
我代表我牛家高低千千万子孙分分钟谩骂你!
惊得我下巴都掉了一地。
我想着想着又笑出了声:“哈哈!哈哈哈!”
他抬开端来一看,我、牛头两小我都在台下低着头都站得老诚恳实的。
“你休要胡言!你竟敢质疑我地府的天国刑法,信不信老牛我分分钟让你灰飞烟灭!”
“年关奖惩:某年某月某日,阎罗王老爷有难,牛头大不敬,不但不帮手,还暗里耻笑,大记一过!”他边说,就边在存亡簿上奋笔疾书记了下来。
台下只要那头蠢牛还在傻不拉几的笑着。哥们儿早就机灵的撤了。
阎王爷没好气的瞪了牛头一眼,就差用眼神把它杀死。估计是懒得理睬,他就又埋下头,一通乱找,找了半天都没找到。
巨大的阎王竟然是个远视!我一个没忍住,又笑了出来。
有了!
“哈哈!!!”
如许跑起来不是个别例啊!这牛头这么跑,都没把那乌龟给吵醒,我也是醉了。
“小子,看你牛爷爷我明天不拔了你的舌头,抽了你的筋!”
“呔!”
“说你呢!牛头。你看人家干吗?”阎王竟然指着那牛头痛斥道,“你竟然还在憋笑!该罚!”
此次可没那么荣幸了,不止我,就连阎王爷都被震得一个踉跄,差点从椅子上摔了下来。搞笑的是刹时他的黑胡子就不见了!气得他嘴都歪了!胡子被震掉了?
说罢,牛头又向我追了过来。
这也是我上班上出来的经历,带领出了丑,再搞笑也忍着要装做不晓得。不然如何死的都不晓得。
阎王腿上的老龟睡意昏黄中动了动龟爪子,刨了刨阎王的官服,换了个更舒畅的姿式,又持续冬眠了。
该死的臭小子,算你狠!竟然栽在你手里了!
“我去,明显就是你这牛头惹到了他,非要怪到我的身上,欺负我打不过你硕,这也太鸡贼了吧?”我低喃道。
阎王赶紧把龟姥爷悄悄放在椅子上,捂着下巴就不顾身份的蹲下去,在桌子底下找他的胡子。
“你说甚么?我没闻声。”我用心加了一嗓子道。有点威胁的意味。
霹雷隆~~~
囧,大写的囧。
我和那牛头不约而同的捧腹大笑起来。
阎王闻声,羞怒得面红耳赤,昂首一看。
万一我不是孤魂野鬼,或是冤魂厉鬼呢?万一我只是头磕在桌角上不谨慎失忆了呢?
“别呀?老爷。牛头我知错了。”牛头一副不幸兮兮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