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出价!”高桥次郎淡然地扫一眼桌子上的两件儿古打趣道:“大师相互不要避讳太多,免得为还价而还价,您说呢?”
黄简人微微点头,笑道:“既然田老板敞开了窗子说亮话,黄或人哪有不尊之事理?两件儿老玩意,三千大洋拿走,我多要一分,也别少给一毛,怎模样?”
“咯咯!大当家的豪气,小女子可攀比不得!”白牡丹娇笑不已,拍打着酥胸:“我不管您这里的宝贝代价多少,只要两件儿顶尖儿的物件――一表态就得震惊大会乃至颤动陵城的宝贝,那样才有夺魁的胜算,这事儿您就交给您了!”白牡丹婀娜地回身,玉手不经意地搭在宋载仁的肩膀上笑道。
宋载仁嘿嘿笑道:“大妹子,如果真的夺魁了,总得给我点长处吧?”
“大妹子你说这话我可不爱听!老子的白宝库能存那些杂七杂八的假玩意?”宋载仁感受手腕触碰到女人的玉手,痴钝的触觉让他激灵一下,热血顿时沸腾起来,轻飘飘地抓了一把白牡丹的屁股哈哈笑道:“质感不错,真的不错!”
白牡丹拍着酥胸哑然无声地看着面前高大的古玩架子,上面从上至下摆满了各色宝贝,看花了眼,呼吸不由短促起来:“大当家的……这些都是真的?”
“你大小也是见过世面的陵城一枝花――二龙山的宝贝都不认得吧?”宋载仁沾沾自喜地笑着拿过一只蒙了一层灰尘的红木漆盒,吹了吹灰尘,翻开盖子递给白牡丹:“这件儿叫甚么?盘金丝玉快意,代价连城,你一个斑斓楼都不值这个价!”
“甚么叫至尊鼎?”白牡丹凝神细心看着面前的小方鼎,神采不由一变,这玩意如何跟本身砸的那支一模一样?内心顿时警悟起来,嗤笑道:“莫不是大当家的把吴印子的假玩意拿去唬弄蓝老鬼去吧?”
“那里那里?”黄简人起家拱手笑道:“货卖识人家,二位乃是上海来的专家级别的大富,见多识广自不必说,货真价实才是霸道――我不想做一锤子买卖,如果胜利的话最好!”
高桥次郎和石井清川私语一番,才笑道:“黄先生,我们是初度做买卖,买卖不成仁义在,千万别见怪田或人压价!”
斑斓楼雅间内,桌子上的酒菜几近没有动。雅间别传来女人的莺声燕语,听得石井清川内心好不难受,但只能梗着脖子竖起耳朵听,毫不成以出去痛快地厮混!高桥次郎肥胖的影子就如同是一座难以超越的高墙挡在他面前。
“您拿的就是这件儿?”白牡丹爱不释手地摩挲着玉快意娇笑道:“我猜这东西不太好估价,自古金银有价玉无价呢!”
白牡丹的神采煞白,仓猝接过盒子,借着暗淡的亮光细心看着,呼吸不由短促起来:“大当家的您可真是水路财神爷,咯咯,这东西还真的第一次瞥见――您说这个能夺魁不?”
该来的总会来,不该来的也会来。大当家的如此不谨慎地让外人进入百宝洞来观光他的宝贝,实在有些不当。白牡丹是外人,这点无庸置疑,但哪个男人能禁得住风搔女人的挑逗?!
高桥次郎面前一亮,拍了拍秃毛的脑门:“老金提示的是啊,黄先生最好有成批的货给我,不然还真不好说是赚还是亏!”
“从今儿起到赛宝大会结束,凡是黄先生有现货好货请与我的助手联络,如果有珍品孤品的老玩意先让某开开眼,如何样?”
“此鼎有十二字铭文,乃是两千年前的皇家祭奠礼器――真正的齐王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