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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力采买的,则是顾伽罗乳兄冯全的娘子葛氏。
再加上谢氏商队的活计帮手,齐县令一家很快在后衙安设下来。各项事件也都有序的停止着。
现在县城里的百姓被几大师族暗中压抑着,个个尽量躲在家里不出门。弄得全部县城都暮气沉沉的。
约莫是昨日的事给了齐谨之信心和胆气,感觉乌撒的豪族们都是软蛋。想得寸进尺的‘分地步、打土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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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城。
冯妈妈不放心顾伽罗,将儿子媳妇都打发了来。
马仲泰见他没甚么要汇报的,便摆摆手将他打收回去,临出门前,他又叮咛了一句:“前衙不消看了,盯紧了后门。”
冯全卖力门房,葛氏便在后院盯着采买。
紫薇愣了下。抱着茶盘走到近前。悄声低语了几句。
马仲泰眯了眯眼睛,“不去,阿爹上了年纪,身子不适,已经回盗窟去疗养了。”
衙役的头垂得更低了,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更不敢插话。
“女人,主子来信了!”
两口儿和孙大宝佳耦一样,都没有甚么抱怨,领了差事就风风火火的去做了。
一想到自家门口有能够被堆上几十颗脑袋,曲、罗等几家的家主都忍不住猛撮牙花子,私底下把齐谨之佳耦骂了个狗血淋头,最后却还要捏着鼻子应了下来。
小伉俪筹议了一番,一起用了午餐,各自睡了个午觉,便又分头去忙了。
齐谨之见她精力有些不太好,临出门前,体贴的叮咛了一声。
至于如何个不客气,也简朴。
小厮忙道:“来人说,齐京观初来,遵还是例,当请本县的三老、乡绅们畴昔说说话。他、他不但请了老寨主,还给曲、罗、颜等几家也送了请柬。”
幸亏她上午的时候还劝着齐谨之把‘京观’给撤了。这些人竟然敢背后里编排上官,清楚就是不把齐谨之放在眼里。
说到‘剿匪’两个字时,忍不住减轻了语气,好似从牙缝里挤出来普通。
“除了这事,另有甚么事吗?”马仲泰放下书,缓缓坐起了身子,沉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