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恼羞成怒,忿忿地瞪他,他悠悠一笑,扛着赵小可走到太阳底下,将他平放在地板上。
顾祁寒睨了我一眼,那眼神仿佛是在说“我当然晓得,你这个痴人……”,我从速闭了嘴,不再多话。
顾祁寒嘴角一抽,“慢着,你有力量扛他上露台?”
“小可!”我仓猝扑上去,想要将他从地上扶起来。
顾祁寒望了一眼还没复苏的赵小可,说道,“别担忧,我已经抹去了任建成的影象,也抹去了大楼内里的监控记录,除了我们以外,没有人晓得是赵小可动的手。”
他伸手环住我的腰,冰冷的唇吻了吻我的发丝,低声笑,“你筹算如何感激我?以身相许如何?”
顾祁寒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你觉得我跟那些法力寒微的小鬼一样,见到太阳就会魂飞魄散?”
“谁胡说八道了,我这叫调情。”
第一次看到他用这么严厉的神采跟我说话,我不由一怔,还想说甚么,他已经扛着赵小可往电梯间走去,我看了看趴在地板上,一动不动的任建成,又看了看顾祁寒的背影,咬了咬牙,终究挑选信赖顾祁寒,快步追了上去。
临出门前,我俄然想起浑身鲜血不知是死是活的任建成,刚才只顾着赵小可,把他给搞忘了,内心非常惭愧,赶紧说道,“顾祁寒,你先带小可去露台吧,我看看任建成如何样了。”
玄月的天,艳阳高照,只晒了十多分钟,我就浑身发烫,我把脑袋埋在膝盖中间,老诚恳实地盯着昏倒不醒的赵小可。
我转头看着他,担忧地说道,“我怕他醒来以后控告赵小可。”
顾祁寒面色安静地听完他的欲望,下颌微微一点,“我能够帮你完成你的欲望,现在,你能够分开,去你该去的处所了。”
我撇开顾祁寒,走到赵小可身边,看着他脖子上阿谁红色镇魂符,问顾祁寒,“你说他戴的是镇魂符,那是干甚么用的?”
“他死不了,先别管他,我待会儿会措置。”从顾祁寒的语气里,我听出他对任建成的性命不屑一顾。
“我那里体贴你了,我那是……”我一下子不晓得该如何说了。
“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当然体贴他!请你奉告我,我应当如何做才气让他醒来。”我将赵小可抱紧,试图用本身的体温去暖和他的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