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樘略微讶异,白老夫人道:“你天然是不晓得的,你都快忘了有这么个孩子罢了?”
白樘出了上房,问过丫头们,晓得清辉在屋里睡着,他便一径去了。
白樘打量这玉佩,道:“……仿佛不值甚么钱。”
白清辉微微点头,俄然说道:“我们再去一次刑部可好?”
白樘来至里屋,公然见清辉卧在床/上,白樘来至床边,低头看去,公然见细白的脸上,脸颊上一块儿较着的青。
白樘说到这里,竟想着亲身去看一眼尸首,但是以他现在的身份,实在早不必管这些噜苏事了,也绝少亲临凶案现场。
室内又是一片静,白樘问道:“是跟谁动了手呢?今儿我不是看你跟季欢然在一起么?”
白樘心中晓得了几分,便不再作声。
白樘垂着头,眉峰微微一蹙,因是老夫人出言,自不能劈面儿驳了,老夫人见他沉默,却也不再追逼叱问,便又叮咛了几句,方叫他去了。
还未进门,便听到里头有些怨叹之声,白樘正有些游移,就见严二奶奶来到,满面东风地看着他。
白樘听这说得也有些有理,便微微点头,将此物又放归去。
白樘说罢,那书吏俄然想到一事,忙回身到桌上取了一物过来,道:“上回侍郎叮咛说,那冯贵的供词不详细,我便叫他们又问了一次,据他说,去当铺是当这块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