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鬟哼了声,道:“你们且记着,别再有第二次,如有,我一个也不会饶。”
清辉却仍又看了会子,才踱步出门,面上神采如常,就仿佛闲坐厅内喝了一回茶普通。
季欢然只顾呆看,一时并没说话,云鬟叫丫头上茶,季欢然渐渐吃了口茶,才回过神来。
仵作细心又看了一回,点头:“未曾有。”
云鬟因内心微乱,便不欲如此难堪面对,想到方才季欢然提及白清辉来,她便也想到一事,因问道:“如何你们常去刑部么?”
崔承听了这话,不觉有些心动,崔钰拉着他正要分开,却听云鬟道:“钰儿。”
露水儿在旁闻声,大惊失容:“女人,公然如许吗?”
季欢然吃了糖,感觉甚甜,见她不但不怕,反而问得细心,便道:“清辉觉着,这案子有蹊跷,比如掌柜是一刀断喉,但那冯甚么贵的却只伤着身上,他还说……这粱哥儿跟那掌柜的,喉头的伤口是一样的!”
她迈步要走,崔承却张手拦住,不依不饶道:“那是我才得的玩意儿,你快还给我!”
莫非凶手……竟真的另有其人?
云鬟含笑点了点头,季欢然心花怒放,这才心对劲足,自出门去了。
两小我一时都未曾言语,屋内格外喧闹,,只闻声外头风吹竹子,时而是小丫头说话的声音悄悄传来。
仵作说罢,便问道:“小公子因何问起这些?”
云鬟见如此说,方止步道:“表少爷如何不去母亲那屋里?”
但是季欢然心中固然存疑,却不敢立即就问,恐怕再惹了云鬟不喜。
云鬟便问何事,罗氏见屋内无人,便有些放低了声,道:“你畴昔宣平侯府,不成随便乱戴甚么花儿……身上的衣裳之类,也务必不要花色的才好。”说到最后,便打量了云鬟一眼,因笑说:“不过我倒是不担忧这个的。”
崔钰咽了口唾沫,便低头道:“承儿,我昨儿看到一只会唱曲的鸟儿,带你去看可好?”
云鬟向来不太喜好这两位弟弟,便要走开,不料崔承直直走过来,便拦住她道:“崔云鬟,是不是你把我的曜石麒麟偷走了?”
方才崔承过来发兵问罪,她因也见了崔钰腰间这香囊,本来这类香囊,毫无花色,亦不宝贵,自是到处都有,可云鬟却一眼便认出来,这恰是小慧曾佩带的阿谁。